陳近南眉頭微皺,道:“過後還有何事?”
高桂將英國人有足球隊訪問一事說了出來,陳近南笑道:“韃子皇帝只知玩鬧,看來我大明江山復辟有望了。”
高桂見他志得意滿,忍不住便想告訴他歷史走向,清朝雖然最終腐朽敗亡,可卻不是此時,清朝出了康熙這等皇帝,後世又有雍正,乾隆這樣較為聖明的君王,史上成為康乾盛世,清朝直至滅亡,大明江山也沒能復辟。
陳近南道:“小寶,為師近日將在北京多耽幾日,正好多教你些,你過來,我看看你進展。”
高桂心中發怵,自己從來不曾練過一次半次,雖然知道韋小寶也沒練出什麼名堂,但那畢竟只是小說,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萬一那韋小寶真練了一星半點,只怕便要穿幫了。但擔心歸擔心,高桂還是走了過去。
陳近南伸出手來,搭上高桂脈門,只覺他內力充沛,比起自己也相差不多了,登時嚇了一跳,伸指疾點,封住高桂身上要穴,霍然站起,喝道:“你是誰!”
高桂奇道:“師父,我是小寶啊,你怎麼了?”
身上動彈不得。身旁李力世、關安基和徐天川等人見異變突起,俱是站了起來。
陳近南細細打量他一番,見他形貌並無半分不妥,不由得吃驚,冷聲道:“我的徒兒麼?他身上毫無半點內功底子,你卻不同,快說!你究竟是誰?為何與他長得如此相像!”
韋小寶身上沒有內功底子,難道我就有麼?高桂奇道:“師父,我真的是小寶啊,什麼內功底子?我一點兒內功也沒有。你交給我一本小冊子,我又看不懂。”
陳近南喝道:“你還要睜著眼睛說瞎話!你若沒有內功,還有誰有!”
陳近南轉頭向玄貞道長道:“玄貞,你來試試。”
玄貞道長依言行了過來,扣住高桂脈門,稍加查探,立時驚駭縮手,面上變色道:“好強的內力!”
青木堂群豪無不驚訝,紛紛圍攏了過來。
高桂見他們神情,不由瞠目,道:“難道我真有內功?怎地我卻不知?”
陳近南厲聲喝道:“你將韋小寶如何了?快說,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高桂吃他一嚇,急忙道:“師父,你息怒,我若不是韋小寶,便教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先人屍骸盡毀,後人男為盜,女為娼。”
高桂知道情勢危急,顧不得那麼多,更知道古人重誓言,便立刻發出毒誓。
眾人稱奇,陳近南聽他發出如此毒誓,不由得疑慮盡去,口中卻仍是問道:“你當真便是小寶?”
高桂道:“當然是了。師父你忘記了?當初是我殺了鰲拜,被兄弟們捉了來,師父你為了制止青木堂香主之位的爭執,便收我為徒,並要我當了香主,哦,對了,茅十八茅大哥當時也在,我還想讓他加入咱們天地會的,後來事務繁忙便忘了,再說,我若不是韋小寶,世上還會有如此相像的人麼?師父,你說我有內力,可是我自己卻是不知,弟子我從未練過武功,哪來的內功?”
陳近南聽他說起當日之事,俱是不錯,又是信了幾分,只是一個半點內功底子都沒有的人,數日之間便有這等修為,委實匪夷所思。陳近南是謹慎之人,反覆問了數次,終於確定他的確是韋小寶無疑。
高桂忽然想起昨日自己放歡樂烈女吟給方怡和沐劍屏,自己卻是突然動彈不得,難道與此有關?高桂將此事刪減重頭,說了出來。陳近南大皺眉頭,道:“你用那等下作之物做什麼!”
高桂知道事關自己小命,不敢隱瞞,將此事事無鉅細一一道來,卻是不敢說是方怡和小郡主,只說是尋常宮女。
陳近南從他身上取出歡樂烈女吟出來,怎麼看都看不出名堂來,但從剛才高桂所說的身體變化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