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拿出來!”諸葛玲莜輕哼了聲,咬牙切齒的對著身後的男人說道,如果不是她現在渾身痠軟,一定不會任由他如此。
“什麼拿出來?莜兒,我可沒有藏什麼東西!”南擎墨笑的很是欠扁,聽到她的話,更加的貼近她幾分,語氣很是無辜。
“原來二殿下還是無賴!”諸葛玲莜聽到他的話,氣結,但是也不敢亂動,某些事情,在自己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還能原諒,但,如果在清醒的時候…。
“莜兒,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我們已經赤誠相見,哪裡還能藏什麼東西?如果不相信我的話,莜兒可以親自來搜一番!”南擎墨一雙大手開始不規矩的在懷裡人身上游走,他想他是愛上了把她擁在懷裡的感覺,還有一睜眼就看到她在自己懷裡的這種感覺!
“啊…嗯…你…不要…動手動腳的!”諸葛玲莜雖然兩世為人,但卻是第一次與人有肌膚之親,所以身子異常的敏感,經他輕輕一碰便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也不知是他有意還是無意,大手所經之處都是她的敏感處,身上頓時串起陣陣酥麻感,讓她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莜兒!”南擎墨聽到她嬌媚入骨的呻吟聲,頓時小腹一緊,感受著她的溫熱緊緻,忍不住低頭吻上她嬌美的紅唇,不多時,整個房間便只剩下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蝕骨的呻吟聲,還有床榻搖曳的“咯吱”聲。
午後!
諸葛玲莜此時正躺在京城外一處小溪邊的草地上,雙手交疊著放在小腹上,寬大的袖口滑到手肘處,露出一截猶如上好羊脂白玉般細膩光滑的肌膚,一張大大的葉子蓋在她的臉上,看不見她臉上的神情,長長的墨髮凌亂的披散在草地上,身上的紅衣因躺在草地上的關係,很好的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規律起伏著的胸膛,證明此時她正熟睡著。
諸葛玲莜睡的安穩,然而在春花樓她原本應該在的雅間內,南擎墨正黑著一張臉,一件一件的穿著衣服,四周凌亂不堪,到處都是桌椅和瓷器的碎片,整個房間已經面目全非,唯一完好的也只有此時站在這屋子裡的南擎墨了。
“真是好樣的!諸葛玲莜,本殿下就不信收復不了你,我們就等著瞧好了!”南擎墨黑著臉穿好衣服,看著一地的狼藉,連名帶姓咬牙切齒的喚著玲莜的名字,他沒有想到,事後迎來的不是她的嬌羞,而是……
也不知道原本纏綿的兩人怎會身處兩地,而且這纏綿之地,就好像經過了一場世界大戰般,南擎墨再次看了一眼被毀的房間,留下一張百兩的銀票,傲氣的轉身走了出去。
春花樓的人雖然好奇那個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也不敢前去窺視,看著隻身走出來的南擎墨,老鴇很疑惑,另一個妖媚的公子去哪了?說到那個公子,老鴇都忍不住露出痴迷的神色,她在這行做了這麼多年,見過不少俊男美女,可還從來沒有見過,如那位公子的人,身為男兒卻比她樓裡花魁還要漂亮十倍的容顏,還有那一身的妖媚氣息,妖媚一詞用在他身上,她卻不覺得突兀,好像他天生就該如此!
“屬下參見宮主!”歐陽鈺宜來到諸葛玲莜所在的小溪處,看著躺在草地上的人兒,眼神暗了暗,恭敬的行禮道。
“嗯,來了!”諸葛玲莜在他靠近自己時便已經醒了過來,聽到他的聲音,依然躺在草地上,只淡淡的應了一句,隨後又問道:“事情查的如何?”
“回宮主!屬下已經查明,上次攻擊玉芊芊一行人的是‘七色’的殺手,至於買主是何人?恕屬下無能,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來!”歐陽鈺宜跪在地上,聲音依然冷冷的,能在‘七色’買兇殺人的人,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七色’雖然是殺手組織,拿錢替人辦事,但也有它接生意的規矩。
“起來吧!本座相信你的辦事能力,既然查不出來,本座便不難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