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都統和北圖軍那一戰,才是最好的訊息。
深入北圖,直剿中心,不僅讓篡位的北圖首領簽下了停戰書,還奪得了北圖數個城池,失敗的一方總是需要付出很多代價的,跟隨蘇都統一塊回來的,還有北圖來使,帶來了進貢品和美人,要進獻給皇上。
皇上一道聖旨,直接封了蘇都統為平王,這一訊息直接轟動了臨安城,皇家子弟論戰功被封為王爺的,蘇謙默是第一個,這時候他的年紀才剛剛二十歲,二十歲的王爺,當初八王爺二十歲的時候都還只是個皇子而已。
這樣戰功堆積出來的封王和世襲的王位相比,在皇上面前自然是前者更有說話的分量,拳頭底下見真章,就是這麼個道理。
顧吟歡也因此一躍成為平王妃,眾人都說這真是嫁對了,八王府內道賀的人無數,就連顧家那都有不少人上門前去賀喜。
太子府這邊,蔣茹茵知道了這訊息,也為吟歡高興。
想來太子在年前就知道一些情況了,和她賣著關子,封王爺她確實是猜不到,這樣的戰功,今後在朝堂上,可又是一把鐵手。
平寧不甘她走神,走到她面前,抓住了她的裙子,不滿的嚷了一聲娘,蔣茹茵低頭看著她,笑著捏捏她的臉,她一轉身,朝著容哥兒走去。
如今會說的詞也多了,走路也不需要人牽,就不喜歡讓人抱著,每天起來之後就精神十足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拿拿這個,拿拿那個,喜歡湊到蔣茹茵懷裡和她一起看書,看個沒多久,就又想出去走…
三月底這賞賜下來之後,四月初選秀,四月中旬,太子府又進了四位新人,距離上一次金良人她們進府,已經隔了五年了。
蔣茹茵是在第二天的早上見到了這四個新人,齊排坐在那,比起她們,卻顯得年輕許多。
這都是花樣年紀的姑娘,還帶著些羞澀和單純,更多的是對太子府今後生活的憧憬,還有對這個府中,她們需要服侍的人的期盼。
這樣的情緒,在場的其他人都經歷過了。
張側妃笑看著這四個人,低頭對蔣茹茵說了一句,“我這是真老了。”那對面坐著的才是如花一樣的年紀,這麼一算,她進府都有九個年頭了。
蔣茹茵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臉孔,這似乎是那天宮中祭祀在定王妃身邊出現過的女子,太子妃介紹說是許良人,那就是太后孃家許家的人了。
“這怎麼算是老呢,咱們這是成熟了。”蔣茹茵笑著回了張側妃,張側妃嗔了她一眼,“少來,你小我好幾歲呢,我不和你一道。”
從瑤花閣裡出來,蔣茹茵走在前面和張側妃說這話,忽然身後傳來清脆的喊叫聲,一回頭,那許良人朝著她走過來,一臉的笑意,“蔣側妃,您可還記得我。”
這天真爛漫的笑意和那天略顯敵意的眼神差的太多,蔣茹茵微證了一下,隨即笑了,“你是定王妃的妹妹麼?”
“我是定王妃的庶妹。”許良人看著她,繼而口氣如常道,“我聽姐姐說起過很多關於蔣側妃的事情呢。”
蔣茹茵笑而不語,許良人往後看別人也走上來了,朝著蔣茹茵和張沁行禮,“改日再去拜訪您,不打攪兩位側妃了,您們慢走。”
說罷許良人和走上來的那幾個良人一塊,往自己的院子裡走去。
“你和定王妃很熟?”張沁是太久沒有遇到這樣的人了,看上去大大咧咧,笑眯眯的樣子讓人不好拒絕她,但事後,總覺得特別不舒坦。
蔣茹茵搖了搖頭,“我不認識定王妃。”
“那她怎麼說的定王妃和你像是從小一塊長大似的,兩個人多熟。”張沁輕嗤了一聲,“又是個能生事的。”
這才是蔣茹茵覺得怪異的地方,她不認識定王妃,之前也沒有過接觸,許良人一來就對自己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