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把蔣家摘出來了,她但凡求一句,這就又牽扯進去了。
蘇謙陽看著她,病怏怏的臉上那一雙眸子裡的堅持顯的格外奪目,他猶記得當初三弟往蔣府跑的很頻繁,對蔣老爺子這麼堅決的舉措也是有些詫異的,這蔣家人,個個都有意思的很啊。
〃三弟是一時糊塗。〃半響,蘇謙陽給這件事就這樣蓋棺定論了,一時糊塗謀了反,所以要關起來好好反省,至於這反省的期限麼,自然是沒有定數了。
蔣茹茵眯上了眼,臉上滿是倦意,蘇謙陽鬆了鬆手,讓她靠在自己的臂膀內舒服些,不一會,蔣茹茵就睡著了。
低頭看她那睡得安穩的神情,晚上他剛來的時候,到她身邊,睡夢中的她還拉著他的手,抓的很緊很緊,口中還喃喃著不要過來的字眼,神情懼怕。
蘇謙陽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她還微燙的臉,這麼害怕,〃你到底夢見了什麼。〃…
蔣茹茵生病的這幾天,張側妃臨盆了,也就是在四月二九這日晚上,生下了一個男嬰,重七斤多,十分的討喜。
這四殿下的出生算是把太子府的烏雲給撥開了,洗三這天很熱鬧,蔣茹茵派人送了賀禮過去,她這還養病中呢,就沒有出席。
宮中賞賜下來的東西也不少,大約也是為了蓋一蓋這謀反給人們留下的陰影。
孫嬤嬤和白嬤嬤兩個人領著平寧容哥兒前去看洗三,回來之後,平寧到了床上告訴蔣茹茵,這個弟弟長的不是很好看。
看女兒緊皺著眉頭一臉為這個弟弟將來樣貌發愁的樣子,蔣茹茵笑了,指了指她的額頭,“你剛剛出生的時候也這樣。”
平寧一臉‘怎麼可能’的神情,看了看站在床邊的弟弟,求證似的問他,“姐姐小時候也這樣麼。”
容哥兒本來想說不知道的,姐姐小的時候,他也就這麼大啊,但慎重起見,容哥兒決定搖頭。
這兩個人配合的,蔣茹茵笑著不說話,一旁的孫嬤嬤跟著也笑了,把平寧抱了下來,“公主那麼大的時候,長的最漂亮了。”
小孩子麼,這麼誇都高興的,平寧那小嘴巴都快要翹上天,拉著弟弟往外走,玩去了。
蔣茹茵留下了白嬤嬤,“快入夏了,把旁邊的屋子收拾好,他們該分著睡了。”都三歲多了,明年入秋就去宮中,到時候少不得要在那住著,現在開始分著睡,早點習慣起來也好。
白嬤嬤點點頭下去安排了,蔣茹茵靠在床上,聽著屋外傳來的笑聲,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五六月過去,這謀反的事情漸漸在人們心中淡了些,偶爾才有人說起來這事,也只能是低調的說。
時間到了七月,天越來越熱。
豔陽高照的天空晴朗萬里,宮中皇后還命人在避暑山莊準備了一場宴會,打算請各家女眷前去避暑,各家的帖子都發出去了,只是沒到那宴會的日子,皇上忽然病重。
就像是突然倒下去的,前一天還好好的人,第二天卻是昏迷在床上起不來,太后和皇后都急壞了,太子府這邊得到了訊息,太子攜太子妃匆匆進宮。
太醫院的太醫們日以繼夜,但皇上這身子卻是每況愈下,陳年舊疾復發,加上四月定王那一事,對皇上的打擊也不小,這人就突然的垮了。
皇上病倒的忽然,太子直接留在了宮中處理事務,太子妃侍疾,太子府中的事都交由蔣茹茵和張側妃暫代。
朝中大臣都是輪番前去宮中的。
太子早就立下,朝中的事並沒有因為皇上病倒而產生混亂。
入了秋,皇上的病時好時壞,深居簡出的太后娘娘都出來陪著皇上了,眾人知道,皇上的日子不多了。
到了十月,蔣茹茵她們都進宮侍疾,幾個孩子常常被召進宮去,平寧和容哥兒人還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