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種則叫“痣起”。
就是使他變為起屍的原因在於他身上的某個痣。這是最難對付的一種起屍,尚未擊中其痣之前四處亂闖害人,非常厲害。
據傳:從前,西藏一個寺廟的主持死了,全寺僧眾將其遺體安放在本寺經堂裡,然後大家排坐殿內晝夜誦經祈禱,連續三天三夜不曾閤眼。
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盡的僧眾忍不住個個倒地睡去,鼾聲如雷。其中一個膽小的小僧因害怕,毫無睡意,目不轉睛地盯著主持的遺體。
下半夜,他突然發現那殭屍竟坐起來了。小僧嚇得忘了喊醒眾僧,拔腿衝出門外,反扣廟門只顧自己逃命去了。
結果,全寺幾百僧眾一夜之間全變成了起屍。幸虧他們衝不出廟門,只是在廟內橫衝直撞,鬧得天翻地覆。
後來,一位有法力的隱士發現了那不可收拾的場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唸咒語,單身一人來到廟前,開啟寺門跳起神舞,邊舞邊朝前緩緩而行。
眾起屍也在他後面邊舞邊緊緊跟上。他們漸漸來到一條河邊,隱士將眾起屍領上木橋,然後脫下袈裟拋到河裡,於是,起屍們紛紛跟著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沒有出來。
無論是現實還是傳說,這無疑給藏民的心靈之上鑄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為了預防可怕的起屍衝入。
根據起屍不能彎腰的特點,當地人專門設計和修建了那種矮門的房屋,是給起屍設定的障礙物。
而且這些房屋的設計,可以抵抗高原上的那些旋風或者凍雨天氣,可以在房間內形成那種如同東北地區在家裡修炕的那種暖氣,到了冬天就不會外洩出去。
當然,在那些古老的年代,這種防範起屍的措施僅僅在藏南和藏東那些有房子居住的地區使用。
而在藏北廣大地區,尤其居住在可可西里邊沿地帶的牧人們,則無法採用這種防範措施,牧人也常常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第227章 進入無人區
聞名於世的可可西里地區因高寒缺氧缺乏水草,居住在這一地區的牧人們,只能到處遊蕩,逐水草而居,三天兩頭搬一次家,終年處於遊牧狀態。
所以那裡的人們生前是沒有穩定的居點,而且死後也沒固定的天葬臺。同時,在這些地區無寺也無僧,更談不上搞那些繁雜的葬禮儀式,人們普遍實行野葬和棄葬。
野葬就是人死後,將其遺體脫光丟在野外,死在哪方,丟在哪方。棄葬便是指人死以後,活著的家人拔帳搬走了之,將死者棄在舊址上。
凡採用這種葬法一般不脫衣,他生前蓋何衣物原封不動地蓋在死者身上,看上去,像一個活人睡覺似的。
這種遊牧部落的葬俗無疑更容易造成起屍。雖然他們無法建造矮門來抵擋起屍,但人們也同樣在別無它法的情況下,採取了一些相應的措施。
比如,將屍體尤其發現有起屍徵兆的屍體丟於野外時,用一根繩索拴在天然的石樁或大石塊上,以此避免起屍跑去害人。
儘管如此,也免不了常有起屍發生,也常有人遇上起屍。安多縣司馬鄉文書扎多(此人過去是強盜),有一年他騎馬掛刀前往那曲西北部的那倉部落(今尼瑪縣轄)搶馬。
他搶得一匹好馬後,一騎一牽急急踏上返程,連續跑了幾個晝夜後的一天傍晚,在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下馬。
用多熱(藏北牧人語,意為拴馬用的長繩)將兩匹馬同拴在一根小樁上,自己盤腿坐在樁邊生火燒茶(這是所有強盜的習慣)。
本想在夜幕的掩護下讓馬吃點草,自己也填一下餓扁了的肚子,不料兩匹飢腸轆轆的馬竟不吃草,只顧驚恐地朝他背後看著,鼻孔中連發吼聲。
扎多不解地向後一看,離他只有幾步遠的地方,站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