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沒有出嫁以外,汪芸芸的學歷和工作都不怎樣,是一箇中專生,實際是連蔓蔓都比不上的。只不過蔓蔓排老大,比較容易被人說。
見到溫浩雪,汪芸芸開始著急問了:“上回奶奶住院時我出差了,所以不知情。後來我聽舒雅說,蔓蔓姐嫁給了個高幹子弟,就是那晚上我們見到的那個破落戶?”
“是。姐夫他故意把自己偽裝成破落戶來考驗我們。只有蔓蔓姐沒有上當。”溫浩雪這話兒一轉,誇的是蔓蔓狡黠精明,一眼洞穿蔣大少的真面目將計就計,完全沒有談蔓蔓其實之前壓根不知情蔣大少的事,黑白顛倒起來,說的順口,在急於尋求安慰的溫家姐妹心裡便成了順理成章。
“我以前就覺得蔓蔓姐是個很狡猾的人。”汪芸芸深感贊同地說,“你看蔓蔓姐平常都不愛說話的,但是一開口,就把我們個個都說下去了。”
蔓蔓這一點,溫家人都深有體會,都再次一致認定了蔓蔓是不可小看的白骨精。
“不管怎麼說,現在蔓蔓姐不是我們溫家的人。”溫浩雪嘆息,嘆的是還沒有能從蔓蔓那裡撈到好處呢,就這樣沒了,實在不甘心。她本想圖的好處是,借用蔓蔓的名義給自己再找門親事。
“我路上有聽我媽說過。蔓蔓姐也太不厚道了,親生父母有錢,就把大舅大舅媽,全給拋下了。”汪芸芸這會兒無限激憤起對許玉娥和溫世軒的同情心,好像自己受的委屈比許玉娥和溫世軒更大一樣,“我——真巴不得把這個事透露到網際網路上曝光了,讓所有人都來為我們評理。”
“別!”溫浩雪和廖舒雅同聲低喊,阻止她要做的蠢事。
溫浩雪想的是:得罪的不是蔓蔓,是陸家啊!
陸家,那可是他們哪個都惹不起的。
汪芸芸是個蠢豬,比她更蠢的傢伙,不知道陸家。
廖舒雅想的是:接下來她要接近姐夫,可不能先把蔓蔓惹了。
汪芸芸把她們兩人一人瞪一眼,一點都不認為她們會是在為蔓蔓著想,哼:“現在我們要去哪裡?”
“去你們要住的酒店。”溫浩雪說。
“誰出錢?”那邊,聽到要說去住酒店,溫鳳妹第一個發話了。
說的是溫家人都致命的問題——金錢。
“當然是大哥或是二嫂出錢了。媽這次出的事,說起來是在北京照顧媽的人的責任。”溫鳳姊有板有眼地道。
溫奶奶進了當地看守所,等待最終的判決。
溫鳳姊和溫鳳妹兩姐妹,對自己母親對自己大哥做的那事,一點都不感到吃驚,卻都是一致認為是自己兄長一家以及二哥媳婦沒有做好,居然讓這種家醜外揚了。
死了一個外甥女,又不是她們的親骨肉,她們不心疼。
張秋燕覺得自己極品都趕不上她們這家人極品,一個憤慨:“你們大哥沒有錢你們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手頭上正緊著呢。浩雪上學要錢,法院打官司也要錢。你們自己又不是沒有錢。住那麼幾天酒店你們自己出。”
“什麼幾天?”溫鳳妹又是第一個叫,“媽出了這麼大的事,能幾天功夫搞定嗎?”
張秋燕瞪直了眼,被這個二姑子給氣的:“之前你媽病的那麼重,怎不見你過來盡孝道?”
“不一樣。”溫鳳妹咬字咬的理直氣壯的,“媽上次病的再重都沒有死不是嗎?這次法院判決後,說不定媽再也見不到我們了。”
張秋燕額:看來這對溫家姐妹,倒是都挺了解她們媽的,知道那老巫婆想從人世間消失不是件容易的事。
“二嫂,別以為我們不是不關心我們媽。”溫鳳姊跟著接上話,明顯是要到北京大幹一場的,“我聯絡了京城裡的法律救援。有免費律師願意為我們媽打官司。媽腦子本來就不好,身體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