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德高望重之說愧不敢當呀,小人現在早已經卸甲歸田,不問官場之事,每日就在家中侍奉院裡那三分菜地,正所謂人走茶涼,蘇州城裡那些豪門望族,哪裡還會給我這張老臉面子啊,要是貿然上門,不被人家轟出來就已經很給面子了,使不得使不得,大人還是另請高明吧。” 陳伯謙這個老狐狸,看出了李逐浪的心思,堅決不肯當這個出頭鳥。 李逐浪見他態度堅決,馬上臉色一變,冷冷的說到:”不對啊陳大人,這蘇州城裡的大戶恐怕不止那三家吧,我聽說陳大人也是家大業大,初來乍到,陳大人要是不請我去府上喝杯茶,這恐怕說不過去吧。“ 陳伯謙一聽就慌了神,心想火怎麼燒到自己身上來了,連忙說到:“大人明鑑,小人辭官之後,家道早已經中落,再者家中破敗,怕是入不了大人的眼啊。” “陳大人說哪裡話,我就是登門拜訪一下,看望看望嫂夫人,再有聽說陳大人有一女,國色天香,遠近聞名,我也想一睹芳容啊!” 陳伯謙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敲別人竹槓也就罷了,居然還惦記上自己女兒了,這不是赤裸裸的威脅是什麼,於是陳伯謙連忙又祭出嫁禍他人的招數:“大人明鑑,小女其實長相粗鄙,都是外人瞎傳,要說到國色天香,那沈萬山的女兒沈澄雪才是箇中翹楚啊。“ “少廢話,陳大人就說去不去吧,要是不去,我明天就帶人去陳大人家裡坐坐!”李逐浪懶得跟他扯皮,直接威脅道。 陳伯謙見李逐浪要翻臉,哪裡再敢再耍把戲,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點頭答應了,一邊在肚子裡腹誹,這狗軍閥,明明自己不想擔個搜刮民脂民膏的惡名,就讓老子去給你頂缸,那三家家大勢大,有一家是好惹的?就這樣上門敲竹竿,不被他們報復才怪。 可是現在陳伯謙也沒別的辦法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去,李逐浪是真的會帶人去自己家,萬一家裡地窖中藏的那些金銀財帛被他發現,那這一輩子的心血可就付諸東流了,無奈之下,陳伯謙也只能咬牙答應下來替他去辦這件事! 見陳伯謙答應了,李逐浪馬上又換回了笑眯眯的和藹表情,像拍兒子一樣拍著陳伯謙的腦袋說到:“不錯嘛陳大人,覺悟很高嘛,孺子可教,我看像陳大人這種人才,今後不讓你擔當大任實在可惜!” 陳伯謙在肚子裡咒罵了李逐浪不知道多少遍,心想我給你擔當個鳥大任,給你背鍋還差不多,臉上卻還只能裝出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距離蘇州城西南,太湖的西山島上,這裡是紅花會的老巢溫泉關。 “聖女大人,清寒不知道在蘇州城遇到了什麼事情,一路上都十分低落,像是遭受了什麼打擊一樣,我們怎麼問她都不肯說,這孩子心重,我怕她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啊!”七叔對著座位上一個身材高挑,容貌姣好的女子說道,而那女子居然是許久未見的顧傾城。 “清寒自從回來之後,整日茶飯不思,人都瘦了好多,身上的傷也好不利索,是挺不對勁的,七叔,清寒在蘇州,有沒有遇到什麼人?”顧傾城若有所思的問道。 “沒有啊,清寒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奧對了,就是她知道蘇州城外出現了很多會噴火的鐵車之後,就急急忙忙的的一個人走了,而且獨自又進了城,還跟西門發生衝突受了傷,要不是我跟士驍及時趕到,清寒可就有危險了,可從那之後清寒就開始不對勁了。” “噴火的鐵車?糟了,難道真的是那個人回來了?才讓清寒有如此反應,可是就算如此,為什麼清寒會如此傷心呢?難道是,奧,我明白了,原來如此,我這傻女兒啊。“顧傾城是過來人,又知女莫若母,當下仔細一想,就大概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聖女大人?您明白什麼了?”七叔不解的問道。 “女兒家的事情你們男人猜不明白的,七叔,清寒這個樣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對了,你對士驍這孩子怎麼看?”顧傾城笑了笑,對著七叔說道。 “這小子,年輕有衝勁,武功又高強,紅花會的年輕一代中,我最看好的就是這小子,將來紅花會的大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