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你就覺的有些莫名熟悉,當然這和你的電視劇沒有關係。”顧一臉色一變,眸光微閃,她望著何婉墨複雜的表情,篤定許亦琛對她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抱歉,我不想聽,過去就是過去,我不會因為那些該死的陳年往事,去影響我們的關係。”何婉墨力持鎮定。
何婉墨的回答讓顧一略略吃驚,她沒有想到何婉墨依然這樣淡定,對她所說的一切都不感興趣,沒有追問。
“如果你的許亦琛一直活在過去呢?忘不了,放不下。”顧一不肯善罷罷休,何婉墨的態度讓她有些惱怒。
“那是他的事,和我無關,我左右不了他的內心,這個我不會去否認,顧小姐,大家都是可憐之人,為什麼還要為難彼此,之前我敬你,佩服你,你身上的魅力足夠吸引所有人,當年你在如日中天時,選擇退出,我欽佩你的那般勇氣,可是現在,完全沒有了。”何婉墨自知對顧一說出這些話沒有資格,可她仍舊忍不住說出口,心中隱隱都是對她的失望。
顧一臉色一白,明亮的眸逐漸變的暗淡,她唏噓道“見到你,我想起了當初的自己,真的很像,他不是個好的戀人。”
何婉墨笑了笑“我也有些累了,他就算活在那個我不知道的過去,又能怎麼樣,你改變不了,我也無能為力。”
何婉墨沒有在和顧一多說什麼,也不願很沒骨氣的繼續演著兩個女人奪一個男人的戲碼,許亦琛說過,她在他那裡是自由的,她也是如此,她會尊重許亦琛的選擇,即使有一天,他說自己做不到在勉強愛她,她會選擇離開,逃開他的身邊,不管在怎麼眷戀他給她的溫度。
出了茶館,她回到片場,今天依舊沒有自己的戲份,她落寞的站在杜放身後,看攝影機裡滿是許亦琛的身影,仍然是他和陸韞的對手戲,角色需要,加上個人恩怨,陸韞的眼神看上去是那樣的讓人心顫。
“這個陸韞真是越來越不像話,擺明了是態度問題,他拖沓了多少拍攝進度。”
杜放和副導演對陸韞的表現失望透頂,如果不是拍攝緊湊,很想馬上撤下他,尤其是他和許亦琛不和的事情,現在全劇組上下沒有人不知道,甚至已經傳到了記者的耳朵裡。
可能陸韞對顧一的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愛了顧一整整十年,這十年他甘願以朋友身份陪在顧一的身邊,不求回報,不求結果,只希望她能幸福,他恨許亦琛,也恨顧一對許亦琛幾乎偏執的愛,讓她總是受到傷害,他已經忘了多少次,那樣高傲的顧一,心碎般的哭聲,這些眼淚都是為那樣一個寡情的男人所流。
他想找過許亦琛很多次,逼著他談顧一,他卻一直避而遠之,不願意和他多說,他苦笑,是不是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許亦琛,根本不屑於和他談論被自己狠心拋棄的女人,陸韞無處抒發對他的不滿,只有在戲中,想盡一切辦法,惹怒他,什麼前途,合約,這些在他眼中和顧一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
世間的可憐人不止一個,何婉墨的委屈和抱怨,她又能說給誰聽,她和陸韞相同,同樣愛到無法自拔,同樣只能默默接受,被人去左右自己的喜怒哀樂。
何婉墨問顧家同說“如果一個男人,在冷戰時不會去主動找你,是不是在他心裡自己可有可無。”
顧家同毫不留情的回答她說“如果這種情況,一是這個男人傲慣了,等女人過來主動低頭,二是人家可能真的沒給你當回事。”
何婉墨眸色微沉,諷刺笑道“也可能兩點都是。”
顧家同趁著何婉墨身邊沒人,偷偷問她說“你是不是藏了男人?可別在這時候出亂子,麗姐好像和孟樟凡的經紀公司在私下聯絡,想把你們兩個綁在一塊,你趕緊想想怎麼應付吧。”
何婉墨聳了聳肩,哀莫大於心死,無所謂道“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