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們散落在星系的各個星球。”徐長議開啟多媒體影像,繼續道:“X星人不同於A星水生系生物形態和Z星野獸系形態,與咱們Y星以及H星更為接近,同屬於進化後的靈長類生物形態。所以,理論上X星人掩藏在H、Y星中更加容易。同時X、Y、H星之間並無生殖隔離。以這點出發,經過200年的時間沉澱,流落在各處的X星血脈大機率會被稀釋、同化從而導致世界上不再有純正的X星人。”徐長議擦了擦沾上粉筆灰的鏡片,玩笑道:“也許咱們班同學中就有X星人的血脈。”
一節歷史課結束,好像對同學們沒有什麼影響,又好像有了什麼影響。
林望舒剛想起身去找嚴陽說自己這麼能打會不會也有X星血脈,就見往常距beta千里的嚴陽竟然在同劉星衍說話。兩人距離雖是隔了一個座位,但從嚴陽的表情看來,他似乎並不是很牴觸與劉星衍的接觸。
似乎是嫌隔的距離太遠,嚴陽左右看了看,然後起身拿著卷子走到劉星衍旁邊坐下,同對方繼續共探討著卷子裡的某道題。
林望舒隱約想起周放曾經說過,劉星衍和嚴陽初中時就是同學。
從那會起,劉星衍一直把嚴陽當成目標。
二人各自努力,最後在Y大經管(一)頂峰相見......
真美好.....
林望舒超級加輩的欣慰感慨——孩子長大了,知道多交朋友了!孩子也在努力改變自己,讓自己從那段陰霾中走出!
.只是“長輩”林望舒覺得自己這體格子是越來越不行了,竟然又無緣無故的心裡發悶、發酸,很不舒服。
他收回看向嚴陽的視線,揉了揉脆弱的胸口坐回桌位,隨手接過由逸遞來的堅果巧克力,咬的嘎嘣脆。
蘇曉禾因為發情期沒來上學,林望舒坐下後視線毫無遮擋的仍能看到嚴陽。才收回的視線,只片刻就又不受控制的往嚴陽那處飄。心想,看個資料需要靠這麼近的嗎?
由逸也看著前排,情緒有些低落:“我一直以為嚴同學不喜歡我們beta,現在看來他只是對我有意見。”
林望舒不想由逸誤會嚴陽,連忙解釋:“你別多想,他真沒有。咱們上次一起出去時還是嚴陽提醒我叫你的,他只是有點i,不善於表達自己。”又安慰道:“你為人這麼nice,不會有人對你有意見的!”
由逸似乎有被安慰道,但仍看著前排柔聲說道:“其實嚴同學和劉同學還挺般配。嚴同學平時很少與別的同學聊的這麼投緣,現在看來劉同學在嚴同學心中應該是不一樣的。”
“嗯,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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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頌看著教學進度,總覺得時間不夠用。
最近因為生理期而請假的同學越來越多,而這種情況至少還會維持一個月。大二這個階段是大學生涯的分水嶺,每屆學生到這個階段時會出現較大的成績波動,有的學生因為大一期間適應的很好,到了大二反而開始鬆懈的;也有成績達到瓶頸無法突破,心理沒有及時調整,反而導致成績驟降的;同時還有最難解決的問題——情感糾葛!
雖然根據Y星法律,大學生已經到了適婚年齡,但羅頌仍是覺得在這個年齡段用來學習所獲得收益遠大於婚姻。
根據他從教多年的經驗來看,積極向上的戀愛確實能促進兩人共同進步,可青春期的躁動往往讓戀愛多了份不穩定因素。但話雖如此,他卻不是嚴厲打壓大學生談戀愛的冷酷教師。對於大學戀愛,他一向是疏大於堵。
羅頌帶著預警筆記再一次來到一班牆外趴天窗。
天窗的位置在教室靠走廊那面牆的高處,這個位置正好完美遮掩住羅頌的整個身體,而只露出一雙眼睛。在教室內除非學生上課注意力不集中東張西望,否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