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煦很少開車,一來腿不方便,二來懶得開。
家裡就一輛二手車,給老劉開,去哪裡都是老劉開。
他只是想讓桑枝休息會兒。
上車之後,桑枝也不繫安全帶,明煦等了半天,見她無動於衷,只能自己湊上去給她拉安全帶。
明煦問:「真的就在等我?」
桑枝笑著點頭:「這不,有男朋友了,我也可以享受一下這種待遇了。」
明煦:「……」
他是真的無奈了。
給她繫好安全帶,明煦才出發。
距離他上班還早著,只是他不會先去公司,他會先去主宅。
他想看看明清弦死了沒有。
路上等紅綠燈的時候,桑枝突然跟他說:「明清弦去找過我。」
明煦一愣,回頭看她:「找你幹什麼?」
桑枝冷哼:「還能幹什麼,膈應我,他想追我。」
明煦的神色又冷了,沒說話。
桑枝又立馬解釋道:「我可沒答應他,我已經不喜歡他了,你放心啦。我現在只喜歡你。」
明煦只是道:「離他和沈笠遠點。」
桑枝點頭:「我知道。」
明煦又叮囑她:「不管他和沈笠誰找你麻煩,你都告訴我。」
桑枝笑嘻嘻地問:「怕我被欺負啊?」
明煦一本正經地回答:「嗯。」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兩個人會聯手對付桑枝。
他得罪了明清弦,他會把這帳記在桑枝的頭上。
他是這樣想的。
把桑枝送回家之後,明煦在別墅區門口下了車,跟桑枝道別。
桑枝讓他經常聯絡,他應下,看著桑枝回家了,才打車回家準備去明家主宅。
可老劉告訴他,明清弦被送到市醫院去了,明煦就轉頭去醫院。
明清弦可差點被明煦掐死了,做了一晚上噩夢,腳踝上面一塊肉都被明煦咬掉了。
整個人渾渾噩噩,不知道在幹什麼。
直到一大早沒等來張禕萍,卻先等來了明煦,明清弦嚇得臉色慘白。
明煦的神色看起來很嚇人,冷地過分。
明清弦想按護士鈴,想要一個人陪著他,可是明煦卻走向病床,低眼瞧著他。
明清弦臉上的冷汗下來了,他唇色慘白,看著明煦。
「你想幹什麼?」
明煦的聲音很沉穩。
「怕了?」
明清弦嚥了嚥唾沫,還不服氣。
「我怕你?我要報警抓你,你這個殺人犯!」
明煦冷笑:「我殺人犯?我殺誰了?我弄死你,也頂多算防衛過當,我的宅子裡,有監控的。」
明清弦:「……」
明煦坐在了病床前的凳子上,拿了水果刀。
明清弦眼睛瞪大。
可明煦卻拿起了果盤了的蘋果,眼神冷漠地看向明清弦。
水果刀一刀一刀地將蘋果皮削下來,明煦的聲音清冷低沉:「你別惹我,我就不會針對你,你要是惹我,我讓你連明家的一分錢都拿不到。」
明清弦:「……」
明煦又補充道:「桑枝要和我復婚的,他依舊是我的妻子,你的嫂子,請你以後自重點,如果讓我發現你還糾纏她,我可不會念我們之間的兄弟之情。」
經過昨天的事情,明清弦知道,明煦是能做出來的。
他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明煦削了塊蘋果,紮在水果刀上,遞到明清弦嘴邊,示意他張嘴。
明清弦的喉頭動了幾下,硬是沒敢。
他怕明煦直接用刀子割了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