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差也不會很大了,再加上他的實戰能力……若是你們交上手,將軍你一定會輸。”文智打斷了天目的怒吼,說道。
“文智!”天目已經徹底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對文智怒吼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數落我?你呢?你又做了些什麼?你那智慧呢?你那計策呢?你不是也被人耍的跟狗一樣?你……”
天目還想要罵些什麼,但卻張不開嘴,因為他感覺到文智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天目,你又以為你算什麼東西?”文智依然是雲淡風輕的樣子,連看都沒看天目一眼,並且連稱呼也都變了。
“天目……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對於你的不敬我也不予以追究,你……好自為之吧。“文智淡淡地說道。
他沒有反駁什麼,因為他確實是被白夜給耍了很多次,天目的話雖說不敬,但也是事實。
“你到底是什麼人?”天目感受著這股壓力,膽戰心驚地說道。
文智沒有說話,只是從腰間拿出了一塊令牌。
那是一塊幽紫色的令牌,幽邃的顏色給人一種神秘與未知的感覺。看不出這塊令牌是由什麼材質製成的,只能看到上面泛著點點的星光。令牌背面刻畫著一個北斗七星的圖案,而令牌正面,則是以小篆書寫的兩個燙金字——文曲。
天目看著這塊令牌,心中大駭,心跳不由得加速起來。原來,這麼多年他一直拿文曲星君當屬下一般使喚,雖然態度還算可以,但那也是星君啊,怎麼能是他可以使喚的?尤其是剛才,他還對著星君怒吼了一番,甚至還對其怒罵。
天目越想越害怕,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文智,現在是文曲了。文曲拿出一封書信,交給天目,說道。“見到白夜,把這個交給他。”
“是,星君。”雖然不知道文曲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行星君的命令天目怎敢不從,至於偷看信件的內容就更不敢了。
“對了,白夜現在身負重傷……該怎麼做還是要怎麼做……派人繼續搜吧。我現在,又想讓他死了,可我又不想自己動手……你懂?”文曲說道。
“屬下明白。”天目恭敬的回應著。
“我可沒說過你是我的屬下。”文曲現在還不肯承認與天目的上下級關係。
確實,雖然文曲貴為星君,但天目並不是他的管轄所屬,確實算不上他的屬下。
“天目明白。”天目也算的上是個聰明人,在文曲剛說完話是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馬上改變了說法,重新回應了一次。
“對了,不要讓我知道你們有放水哦,我是真的想讓那傢伙死。”文曲突然說道。
文曲這句話說得其實很有必要,因為天目正想著是不是這個白夜是不是與星君大人有些交情,要適當地放一放水。他可不知道這個殺界的特性,還想著某一天帶著自己的大軍出去呢。現在看來,還是按照星君說的去做吧。
……
“好疼……”白夜從眩暈中醒來,渾身如同散了架子一般,只要一動就鑽心地疼,雖然說不動也很疼。
之前落入了文曲的陷阱中,不知道被攻擊了多少次,身體早已不堪折磨。好在白夜早在被圍之前就沿途將“貪婪”的一端留下,固定在某一個地方,才能在那種已經失去意識的情況下逃生。
逃雖然是逃了,但逃走時由於沒有意識,“貪婪”無人操控,使白夜在被“送”到某一地點後,就直接從半空中掉了下來,使得他傷上加傷。
要是皇甫蘭在就好了……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