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才剛剛責打的那幾個宮女,其中有一個害怕杖刑,自盡了。還就在內院裡自盡的,奴才辦事不力,請殿下責罰。”
司徒曄眉頭微微蹙起,剛剛若是他沒聽錯的話,他聽到那宮女提到了嬋兒,可是梁平卻絲毫沒有提起嬋兒什麼事,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平,你跟我說實話,剛剛那宮女到底說的是什麼?”
梁平微微一頓,跪地如實說了出來。
原來也並不是什麼大事,情況確實是剛剛梁平所描述的那樣,但其中卻有一段小插曲,那就是那個宮女在自盡的時候,口中喊的話。
她說:“明明是嬋兒的錯,她仗勢欺人,仗著自己有點身份就為非作歹,我們這些做奴婢的都命賤,但是,人在昨天在看,早晚她會遭報應的,她害死了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她的!梁公公,勸你還是及早回頭,不要為虎作倀的好!”
說完就一頭撞向了內院的桂花樹。
嬋兒聽完不禁撫額,喂,誰讓你自己願意闖進去啊,那裡面的花花草草的可都是危險植物呢!再說她也沒說要了她的命,是她自己不惜命,到頭來還把錯推到了她的頭上?
嬋兒自問她沒有那麼多的善心,對於這樣的人,她只會覺得是死有餘辜。
不過她還是很鬱悶,悶悶的看著司徒曄,抬起手指著自己的臉問:“阿曄,我長得像虎?”
司徒曄一陣無語,嬋兒不要什麼話都說好不好?他搖搖頭,“為什麼這麼問?”
“今天我姐和如清幫我說話的時候,我就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狐假虎威,那虎是誰?今天那撞樹的宮女說梁平是為虎作倀,那虎又是誰?怎麼聽都是在說我,所以我才想問問。”
司徒曄一聽嬋兒的理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梁平,去傳告下去,一個月後,司徒嬋兒姑娘,將正式嫁給我八皇子為妃,額,不過明天會封王,到時候嬋兒便是王妃。”
梁平一凜,諾諾的說:“殿下,王妃的人選應該是您的正妃,就是八皇子妃。”
司徒曄語噎,是啊,他身邊還有一個凌環,他覷了一眼嬋兒,想起今天在雜役房聽到的,她很在意這件事,他該怎麼做才能讓嬋兒不介意呢?
可是事情已經這麼出了,無論他怎麼做都無法抹平這個疙瘩了吧?
要知道這就像傷口一樣,就算癒合了,卻還是會留下一道醜陋無比的傷疤。
想到這,司徒曄突然有些頭疼,無力的揮了揮手讓梁平等人出去了,屋內只留下他和嬋兒兩個人。
“嬋兒…”
“阿曄,有些事我還是要說的,就算一個月後我會嫁給你,但是你卻不能對我做任何逾越的事,這一點你要答應我。”
司徒曄點點頭,“可你的身體,會好嗎?若是毒素長期留在體內,會不會對你的健康產生什麼影響?”
嬋兒搖搖頭:“放心好了,這點還是沒問題的,其實我已經是培植解藥了,只是我只有兩顆種子,原本都好好的,但是今天卻被她們…弄死了一株,說起來我很惋惜呢!”
看著嬋兒臉上的表情,司徒曄很心疼,嬋兒卻突然揮了揮手:“行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提了。你趕緊回書房看書去吧,這幾天就在外面玩了,你都沒好好的?吶,我放在書房小榻上的那本《禮記。大學》給我看完了,重點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這裡看。”
嬋兒指著自己的心,司徒曄知道嬋兒的意思,其實這本書他們這些人哪個不是早就已經讀過了?那又何必像嬋兒說的那般再看?而且還說的好像他沒看過似的。
重點就是用心去記,去感受,真真正正的把大學之道給參悟到心中那才是看。
司徒曄起身離開了,看著司徒曄的背影嬋兒突然覺得很累,她現在是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