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關係?”翟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把將那水囊接過來,皺著眉頭一飲而盡,喝到一半又想吐,結果被她生生地忍回去了。好不容易等到喝完,翟挽最後一口實在受不了,趕緊掀開簾子,吐了出來。
她正反酸得不行,一顆又酸又甜的蜜餞被人丟進她嘴裡,立刻讓嘴裡的腥氣淡去不少。翟挽這才算是撿回一條命來,歪在榻上,衝陸景吾軟綿綿地說道,“我就是死也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叫你帶個拖油瓶,續絃都困難。”
陸景吾撥弄她頭髮的手一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翟姑娘可不要忘了,你我根本就不是夫妻,‘續絃’一說無從談起。”看見翟挽稍微精神點兒,陸景吾也來了興致,“誰讓你一直不肯答應嫁給我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拖油瓶小朋友出生在她父母回家的路上。陸景吾和翟挽去了塞北,花了好多心思才找到那傳說中的奇藥,原本打算回到中原再生產的,但是翟挽的肚子已經等不了了。陸景吾乾脆叫了大夫過來,將翟挽安排在了塞北生產。段小樓陸岱川和謝梧桐他們聽見這個訊息,一起跟了過來,就怕到時候有個閃失。
翟挽原本身體就不好,拖油瓶小朋友個頭又比較大,生她的時候很是吃了一番苦。她在裡面吃苦,陸景吾在外面也未必有多好受。一身衣衫溼盡,面上雖然看起來沉穩,但誰都知道他比裡面的翟挽還要害怕。
還好有驚無險,陸景吾抱著孩子進去的時候翟挽已經醒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生的女兒,又看了看自己已經扁下去的肚子,覺得有些神奇,“誒,我這麼,就把孩子生下來了啊?想想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呢。”她說著,使出唯一一點兒力氣戳了戳自己女兒的臉,“她怎麼不哭啊?”
把她弄哭了對你有什麼好處?陸景吾含笑看了她一眼,這人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嚇人是吧?還有心情鬧呢。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翟挽就不自在地從他懷裡掙了出來,陸景吾以為是她哪裡不舒服,連忙問道,“怎麼了?”
“你剛才在外面打拳嗎?一身味道。”陸景吾汗水溼透了,饒是他一向風姿出眾,但是一個渾身上下被汗水澆頭的公子也風姿出眾不到哪裡去。他苦笑了一下,這人沒良心到根本不想想他為什麼會一身味道。不過現在是母親大人最大,她嫌棄自己就只能受著。
“我進來給孩子取完名字就去洗澡。”陸景吾看了一眼懷中軟軟的女兒,“叫錦玉好不好?”
“嘖——”翟挽抬眼看他,“你怎麼不說叫翠花呢?”錦玉,這也太俗了吧?一點兒都不像陸景吾取的名字。
不過……他們兩個受了太多的苦,但願女兒這一生如錦似玉、平安喜樂才好。
翟挽眼珠子轉了兩下,“哼哼”幾聲,非常“大度”地衝陸景吾擺了擺手,“錦玉就錦玉吧,好養活。”
只要不要再像他們一樣,叫狗剩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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