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心中若有所思,他隨即再次雕刻,再次雕刻了一個鴻域喬的雕像,以同樣的方法,製造了一個鴻域喬的複製體來。
而這個雕像複製體出現的剎那,她直接目光一凝,盯著周衍露出了仇恨之色:“竟是再次遇到了你這無恥之徒,今次我便斬了你!”
她說著,立刻直接祭出了蓮花,呈現出了毀滅的仙道殺招。
周衍心中一凜,立刻施展出絕殺的手段,先一步進攻,佔據主動。
這一次,周衍沒有施展如玉的飛劍,而是與鴻域喬拼死交戰。
而這一戰,比周衍戰敗他自己的時間還要長,用了將近三十天左右!
最終,周衍神體乾枯,血水遍灑長空,渾身道傷無盡,無比悽慘,卻終於得以將鴻域喬斬殺。
那付出的代價,卻是帝血遭遇了毀滅性的傷害。
以至於,這一場戰鬥下來,周衍躺在地上,完全處於一種瀕死狀態了。
這是一場殘酷的戰鬥,也是一場血腥而兇殘的戰鬥。
於戰鬥之中,周衍充分體會到了仙家手段的飄忽性和詭異性,那種仙家手段、法寶,根本不需要鎖定,只要一出手,那必定就是要中招的結果。
周衍幾次吃虧之後,遇到仙家手段,他甚至往往不閃避,而是以攻代守,以傷換傷。
這樣的情況下,周衍自是慘不堪言,但是鴻域喬也絕不好過。
最終,鴻域喬被生生的打爆了,雕像粉碎,齏粉四散,震盪天地。
周衍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體內的晶片逸散出溫潤的光澤,不時修復著神體,但是神體的破滅竟是比修復的速度還要快!
這一戰,由此可見付出了多麼慘厲的代價!
周衍艱難的多次施展形意重生之術,而那如玉的飛劍裡也不時流溢位清涼的能量,這才壓下了神體破滅的速度,讓神體和神魂開始了康復性的恢復。
這一次,足足長達二十餘天的時間,周衍才完全恢復了過來。
但是恢復過來之後,周衍也感覺到了一種全新的進步,血脈的蛻變更是達到了六十六變的程度。
之後,周衍在恢復達到了巔峰狀態之後,又再次的鐫刻下了鴻域喬的雕像,因為這個第一人,是一個真正極佳的對戰物件。
再次雕刻出來的鴻域喬在一系列的手段之後,再次的站了出來。
她目光平靜、淡漠,但顯出了可怕的戰力。
“上一次死於你手,卻也讓我受益匪淺,今次,我一定會斬你!以為我死去的那一世復仇!”
鴻域喬說著,一出手,就是絕世的仙道攻殺,不可躲避,不能逃離,也無法反射。
這是強制攻擊,就像是那打神鞭的抽擊一樣,躲避不了。
這一開戰,鴻域喬就開始了奪命的手段,要先讓周衍受創而鎮壓周衍,這手段,簡直無比可怕。
周衍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絕沒有想到,隨著他變強,這雕像也變得更強了!
周衍臉色有些發白,這鴻域喬的強大他深有體會,但周衍卻也沒有畏懼,同樣展開了驚天攻殺。
這又是一場更加悽慘的爭鬥,周衍再次被壓制。
這一戰,只戰了十多天,但周衍戰鬥到了發狂的狀態,在這之前除了如玉的飛劍之外,周衍所有的手段全出,甚至於連洛書河圖的龜甲守護都用了一次,最終都沒有能戰敗鴻域喬。
在極致的盡頭,感覺到毀滅的那一刻,周衍無奈,使用了飛劍,鎮殺了鴻域喬,抽離了雕像的力量。
飛劍晶瑩如玉,散發出溫暖的能量,修復著周衍的傷勢。
周衍躺在地上,渾身被打爛了,神魂破裂不堪,奄奄一息。
這是一場苦戰。
第一戰,意外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