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語,有著好聞的香氣,沈淮湊到她耳邊,笑道:“我似乎特別能吸引別人的火力,我已經習慣了。”
“那你身邊都是大美女,怎麼不遭人恨?”熊黛妮又笑道。
“可不帶這麼誇自己的。”沈淮笑道。
“……”熊黛妮本意是說陳丹、孫亞琳她們,沒想到自己,聽沈淮這麼說,粉臉頓時羞紅,橫了沈淮一眼,說道,“你知道我說誰。”
熊黛妮眸光嫵媚如水,羞面豔如桃花,眉目顰蹙之間的風情,叫徐建中以及她的那些個男同學,恨不得掀桌子、把茶水潑沈淮的臉上去。
陳燕看著熊黛妮這一刻骨子裡透出來的風騷樣,讓滿桌的男人骨頭都酥了三分,心裡不悅,但不敢直接針對熊黛妮,只是牙尖嘴利的截過話頭,道:“哎,哎,哎,我們可都還坐在這邊呢,你們倆說什麼悄悄的話呢,這麼投入就把我們給忘了?”
熊黛妮粉面微紅,知道陳燕牙尖嘴利,性格潑辣,又很來得,說什麼沒有顧忌,不搭理她。
沈淮看向抹了濃妝,但容顏還是差熊黛妮三分的陳燕,問道:“哦,你也是在霞浦縣政府裡工作啊?那我以後到霞浦縣工作,還要請你多關照啊。”
“我在縣政府辦只是一個小辦事員,說得好聽是個副主任,其實什麼都不是,”陳燕嘴裡這麼說,卻不忘從手袋裡拿出一張名片來丟給沈淮,說道,“反而是你們老師,手裡的學生大多是獨生子女,能刁難家長非巴結你們不可——我家小孩現在還小,要是再大幾歲,說不定我也會去巴結你。你可不要到時候不認得我們啊?”
沈淮欠起身子,接過陳燕遞過來的名片,縣政府辦綜合處副主任,還真是說了好聽算是個副主任,心裡一笑,心想這婆娘這麼明目張膽的幫著徐建中拿話刺他,原來是是巴結徐建中的老子、副縣長徐福林啊。
冷菜早就擺好,酒上桌,徐建中一干人等,就摩拳擦掌、不懷好意的朝沈淮看過來,說道:“今天我們是同學聚會,你跟黛妮一起過來當護花使者,我們也沒有料到。不過,你既然是黛妮的朋友,我們可就都當你是自家同學。我們也都好些年沒有見黛妮了,這接下來,我們要是敬黛妮酒,你可要盡好護花使者的責任。”
“沒事,沒事,你們同學聚餐,我就是一個湊熱鬧的。你們不用管我,把小熊灌翻了,頂多我送她回去就是。我實在是沒有什麼酒量,不敢充什麼護花使者。”
沈淮這麼沒品的耍起滑頭,別人心裡鄙視他,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對付他,有個叫李大鵬的男同學,跟徐建中起鬨說道:“老徐,人家不喝酒,也是你待客不夠熱情;你專門喊兩個漂亮的服務員專門伺候他一個,你看他還喝不喝酒;要還不喝,你就喊四個漂亮小姐伺候他……”
徐建中一臉無辜的看向熊黛妮,說道:“黛妮,你發話吧。”以示是眾怒難犯,不是他要逼這小子喝酒。
熊黛妮看向沈淮,徵詢道:“要不就少喝點?”
“那就喝點,”沈淮也不怕給別人灌翻,大不了中途打電話讓人過來接他,又看向徐惠麗問熊黛妮,“你同學她愛人在不在學校裡,怎麼不叫他一起過來喝酒?”
熊黛妮也怕這麼多男同學起鬨搞沈淮一個,搞得場面難看,跟徐惠麗說道:“你打電話讓你家王衛成過來吧,”又跟沈淮介紹道,“王衛成跟小黎她哥哥孫海文是高中同學,海文到鋼廠,王衛成經常到鋼廠找海文,就是那時候很不要臉的把徐惠麗騙上手了。”
“他知道孫海文啊?”徐惠麗疑惑的問熊黛妮。
陳燕插嘴過來,問道:“不會吧,你現在還對那個孫海文念念不忘啊?我上回到市裡,聽孫海文在廠裡出事故死好些年了。”
面對陳燕的質問,熊黛妮只是淡淡一笑,雖然少女時候的記憶已經漸漸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