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壓在她身上的惡魔一起死去吧……
如此,她才能令她短暫而悲劇的人生保有一點尊嚴……
她的意識到此為止。
她不知道,她徹底暈過去以後,夏如斯放開她的脖子,在她身上摸索著,嘀咕:“真是沒意思,竟然得摸黑辦事,一點都不痛快!不過算了,有得玩總比沒得玩好……”
他就喜歡開燈“辦事”,所以才會在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時,在角落裡點一枝並不明亮的蠟燭。
這會兒,胡兒把蠟燭打滅了,門窗又都關上了,房間裡黑乎乎的,令他大為掃興。
但他好不容易才弄到這個小美人,怎麼會罷手?
所以,就算是摸黑,他也要狠狠的玩弄這個小美人,在她的身上留下永遠抹不掉的他的牙印與爪印,再把她的貼身衣物帶走,以此羞辱她,要脅她,控制她,令她以後為他家賣命。
今夜以後,她若是不肯屈服,他就把今晚的事情曝光,說她故意勾引他,他知道她的身體上有幾顆痣、還收藏有她的貼身衣物就是證明,令她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這就是他的計劃。
他得意的笑著,解開身上的單衣,準備行禽獸之身。
然而——
突然——
他的後腦勺一陣劇痛。
他隱隱聽到了頭蓋骨碎裂的聲音,以及鮮血飛噴出來的聲音。
這兩種聲音如此細微,幾不可聞,卻令他異常的恐懼和絕望,眼珠子因此瞬間爆凸,全身血液因此瞬間凍結,甚至連眼淚都噴了出來。
因為,任何人的腦袋經受了這樣的敲打和劇痛,都不可能活得下去。
他要死了!
死亡給他帶來的恐懼,原來是這種感覺……
為什麼呢?
為什麼一切都好端端的,卻突然發生這麼可怕的事情呢?
是誰在暗算他?是誰在殺他?他到底招誰惹誰了?
他不甘心。他想知道是誰殺了他,為什麼要殺他,他還想呼救,還想掙扎一下。
然而,他很快就倒下去了,眼睛雖然還不甘的睜得大大的,卻就這樣死了。
死不瞑目。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黑暗中,站在他身後的人踢了踢他的屍體,輕蔑的說了句:“沒用的男人。”
而後,這人想了想,蹲下來,就著模糊的視線和判斷,拿手中的東西狠狠的砸打他的屍體。
一口氣打了十幾下後,這人才放下手中的東西,用他的衣服擦拭手上和臉上的血跡。
擦得差不多以後,這人站起來,懶懶的道:“胡兒,你得感激我保住了你的清白,嘻嘻。”
其聲音,極其甜美、清亮和年輕,居然是個女子的聲音。
“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別被人弄死了,免得浪費了我救你的這個機會。”她嘻嘻笑著,走到門口,拉開門,走了出去。
為了行事方便,夏如斯將這間院子裡裡外外的下人和侍衛都撤走了,只在院子裡留了兩盞燈籠。
燈光照在她的身上。
她一身太監的打扮,臉上、手上的膚色被抹得很暗,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太監。
她呆在宮裡太久了,有些悶了,便趁著今晚的機會,利用她的人脈,混在太監隊伍裡,跟著皇上和皇后來到靜親王府,想看看有沒有機會搗亂,結果,她一直沒有機會接近皇上,卻發現胡兒被人扶到不該去的地方,心裡便知道有異,故而悄悄跟過來看個究竟,就撞到了這一幕。
她一點都不關心胡兒的死活,只是夏如斯的行徑實在下作,連她這樣的人都瞧不上。
而且夏如斯是夏物生的寶貝兒子,他若是死在胡兒的手裡,夏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