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麼好,都沒有犯錯,又都是喜歡你,你該如何選擇?
坐在客廳裡,白路感覺頭大。正發呆呢,孫佼佼悄沒聲息走過來,站在他身後低聲說話:“我有藥,你把她倆藥翻了,今天晚上全部拿下。”
白路被嚇一跳,回頭看她一眼:“哪來的藥?”
“安眠藥,要不要?”孫佼佼問道。
白路說:“大姐,你要是內分泌失調,就找個男人調節調節,別在這出餿主意。”
孫佼佼繞過沙發坐下來不屑地“切”了一聲:“你們啊,一點意思都沒有,明明郎有情妾有意的,就睡一下能怎麼的?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你這是在大美國,屋裡面是兩個在資本主義腐朽社會長大的外國妞,沒事睡幾下又能怎麼的。不是很正常?”
白路撓撓頭:“你這是被資本主義的壞思想腐蝕了?”
孫佼佼看看他:“告訴你,老孃是不想跟這兩個傻妹子搶,怕她們傷心,不然早搞定你了,就你這小身板……嘖嘖,唉。”
白路鬱悶道:“說我身板你嘆什麼氣?有這麼不堪麼?”
孫佼佼輕蔑的搖搖頭。拿過遙控器找節目看,正好看到電影播報,介紹本週熱門電影,就停下遙控器說道:“看看你的電影。”
可惜轉檯過來的時間有些晚,《一個警察》太熱,在節目前面已經介紹過,孫佼佼看了七、八分鐘,節目完了也沒看到《一個警察》,只在節目結尾、回顧本期重點推介的影片時帶了幾個鏡頭。於是跟白路說:“看見了吧。過了就沒了,就趕不上趟兒了。”
白路起身道:“聽不懂。”回去房間。
孫佼佼在後面喊上一嗓子:“我真有藥,你用不用?”
隔天上午,第一個離開家的是珍妮弗,跟每一個人擁抱後離別。第二個是孫佼佼,大個子美女有自己的房子,離公司也近,沒必要借住別人家。
等屋子裡只剩下麗芙跟白路的時候。麗芙問:“你知道珍妮弗是哪天生日麼?”
白路點點頭。
麗芙看看他,輕輕抱住。就那麼抱著,很溫暖的貼在一起。
人的想法是會變的,去年那會兒,麗芙給白路留了封信,也是當面說過,倆人不可能在一起。就這樣相處下去,挺好。還說希望每一個生日都要倆人一起度過。
現在,生日是一起過的,可兩個人真的能一直這樣相處下去?
比如我們,最初想要腳踏車。慢慢想換摩托車?
比喻不恰當,但是說的是一個意思,隨著時間改變,人的想法也會慢慢變化。
抱了好一會兒,麗芙抬頭親了白路嘴巴一下,鬆手道:“送你去機場。”
白路說不用送,又說你那麼忙,有這個時間不如多休息會兒。
麗芙說:“等你上了飛機我再休息。”潛臺詞是也就能和你再呆這麼一會兒了,下次見面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白路說聲好,回房間拿行李。經過麗芙房間的時候,屋裡面響著音樂盒的樂曲,丁丁冬冬的很歡快很好聽。
多聽會兒,苦笑一下,拿著琴盒和旅行包出去。
照例有司機開車,後面跟輛保鏢車,麗芙和白路坐後座,雙手牽在一起,也不說話。
快到機場的時候,麗芙說:“等你回來。”
白路恩了一聲,就又沉默下去。
沒多久,車到機場。麗芙和白路下車,但是沒往裡走,在道邊,兩人擁抱告別,也有吻別。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最後是麗芙鬆開手,笑著說聲bye,坐進汽車,放下車窗跟白路揮手,然後汽車開走。
白路目送汽車離開才轉身進機場,走路的時候想起句話,多情自古傷離別,又哪堪冷落清秋節。
他是明星,過安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