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梁的老人為何在神志恍惚時,總要反覆唸叨這兩句?”
不知不覺中,文一鳴的專注再次開啟將思維自主的加速起來。
“說明這句話背後所蘊含的事或秘密在老人心中近乎是一個執念,而聖壇在他口中說出幾乎是一種仇恨的語氣,這說明他與聖壇有著極大的仇怨。。。”
文一鳴極盡的回憶著當初夢境中的一切細節,片刻後,記起那老人還說了一句話,當時在夢境中是捏著自己的手有感而發的。
‘天問宮的血脈竟然流落南梁,祖師的後人!有趣。。。’
文一鳴眉心不停的跳動,顯然思維已經運轉到了極致,推敲道:“天問宮應該是一個勢力,南梁自然是南梁國,祖師是那老人以自己的口吻而發,言語中頗多尊敬。而祖師的後人應該說的是自己。。。”
“天問!!!”文一鳴這一驚瞬間脫離了雕塑狀態,他想起了在領悟‘捨我其誰’槍意的幻境中,看到那名手持長槍的儒雅中年,當時旁邊的旗幟上便書了‘天問’二字!
文一鳴不清楚‘天問’二字是否與天問宮有所聯絡,但他知道雙城的祖師乃是一代名將敖問天!而夢境中的老人口中的祖師,到底是天問宮的祖師,還是說的敖問天他也無從得知。
不過以他假設夢境是真的推斷,分析出兩點。
首先,若是那老人口中的祖師是敖問天,那麼那位老人就是雙城派的前輩。以他當初在夢境中判斷出老人的年紀,雖然鬚髮皆白,卻不過是六十來歲,若是活到現在已接近八十高齡;那麼反推五十年,正是雙城派五十年前梁炙成名的時候,一切吻合。
這讓文一鳴極度震驚,梁炙天縱奇才修煉到花甲那該多高的修為,依然在十多年前身負重傷,這有很大可能是聖壇所為,那麼,聖壇的勢力到底強到了何等地步。至於梁炙是否身死,他在夢境中沒有看到,後面的畫面太過模糊。
不過,若能出得遺蹟,定要回家好好詢問母親一番,文一鳴暗道。
其次,文一鳴在夢境回憶中猜測,自己也許是敖問天的後人,也有可能是那什麼天問宮的傳人。那麼,這說明明陽王文子瑜也是同樣的身世。
文一鳴對著城門縫隙深吸了一口氣,暗道,得知了如此多的秘密,竟然無法出去,實在有些不甘啊!
拋開煩亂的念頭,文一鳴朝外面喚了兩聲老烏。不多時,通靈烏邊降落在外面的金剛巖上,傳音道:“召喚老烏何事?”
“我先在這療傷,以我的體質多則五天,少則三天就會恢復大半。現在遺蹟應該沒有鬼影鷯了,你四處去探查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生路,或者讓我們活下去的地方。”
通靈烏看了一眼文一鳴,傳音道:“行,最多五天,我便回來。若是過時未回,多半昇天了,到時候把我的遺體找到,給我弄個牛叉的墳冢和墓碑。”
文一鳴好笑道:“要不要給碑石上刻下,天賜大陸第一神獸烏大人之墓,以後也好有人膜拜!”
“咕咕咕咕!這個可以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文啊!”通靈烏拍打著翅膀高歌而去,在空蕩的廣場中留下一串咕咕之聲。
轉眼間,三天已過。孵化場裡的煙霧也早已消散得乾乾淨淨,只餘下一股焦臭異味。
文一鳴傷勢已恢復得差不多,這幾天一直動用靈元晶精一邊恢復一邊修煉,倒是讓修為精進了不少。由於有犧牲心法傍身,在修煉與恢復中倒是讓心率一直保持在一百五十之上。而體內沸騰的熱血一直高速迴圈,這讓文一鳴體表的眾多傷口都已經脫了疤。只留下滿身縱橫交錯的疤痕,那渾身密佈的男人勳章,透出一股恐怖的彪悍之氣。
文一鳴抖手取出黯焱,將其遞出縫隙,抵在齊胸的金剛巖上,運轉真氣內勁的同時,爆發肉體力量,在一聲聲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