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姑,不過明陽王府沒我親人,我只有母親。你也不用惺惺作態,我與明陽王府之間大家心照不宣,這些伎倆你覺得有意思嘛?”
文香彤臉色更加的蒼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玉藤香抬手貼在其後背,一面緩緩度進柔和的真氣,一面有些生氣的道:“一鳴,聽我說完。明陽王府我不清楚,不過香彤自小便不在明陽王府生活,如今也是。她是什麼樣的人也許你不清楚,但是能和我成為至交閨蜜,你應該清楚玉某的為人。我想,你應該給她一個說話的機會,難道不是嗎?”
文一鳴看著文香彤大滴大滴的淚水濺落在桌上,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何心裡會莫名的有些難受。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從見到文香彤之後的種種,片刻後緩緩落座,道:“有什麼話你說吧!”
文香彤接過玉藤香遞來手絹,感激的朝閨蜜點點頭,拭去淚水平息了下激盪的心情,道:“這玉佩是文家代代相傳,不過只傳家住;我不清楚為何你會有這快玉佩,但是他能將這塊玉佩給你,已經證明了很多。”
文香彤說了幾句話後,好似平靜了許多,接著道:“你說你殺了文遠錚,這事我真的不清楚,雖然我不是墨香書軒的人,自小我卻與藤香在墨香書軒長大,之後回到明陽城也是獨居,每次去明陽王府也是為了探望我哥”
見文一鳴的表情緩和了很多,文香彤咬咬下唇,續道:“文遠錚、文遠成、文環竹他們三人,都是我侄子,我卻從未在他們身上感受到親切感,但是在你身上能。我知道這不能證明什麼?只是你我哥近幾年病情加重唉!”
末了,文香彤又加了一句,“我能說的真的不多,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文一鳴面色淡漠,不過內心裡卻有些波動。文香彤的話他相信,一來是對真相瞭解,二來他能感覺到文香彤的那股真誠。和文香彤一樣,他也能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一股親切。
據房熙所說的訊息,文子瑜的確是有危險,但是還能堅持,這也是他去北疆的原因之一。算上所有浪費的時間,他需要在三個月的時間趕到北疆,將血書交給曾天佑。
但是,世事太多變數,文子瑜是否能堅持到那個時候還真的不確定,他真正看重的是,不能讓母親遺憾和失望。
看了看悽楚的文香彤,文一鳴沉吟片刻,決定告訴文香彤一些訊息,反正這在明陽王府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何況,文香彤的的確在短短時間內,讓他少了很多敵意。
於是道:“我和他有血緣關係,這不假。不過他沒資格讓我叫他父親!我和母親被貫笑萍追殺九死一生,在一個小山村相依為命,十多年來,我們食不果腹,一年連一點葷腥都沾不上。”
文香彤大驚之下,看著文一鳴滿頭的白髮心裡一陣陣發痛,綴泣道:“你母親我聽說了,是叫江嫻,這名字我好似聽過。”
文一鳴冷笑道:“我母親只是一個丫鬟而已,你一個郡主記不住很正常。”
“貫笑萍為何要追殺你們母子?”玉藤香見文香彤有些失神,幫著問其重點。
見文香彤也是一臉疑惑,文一鳴道:“因為你那些侄子都不是文子瑜的親生子女!而我母親卻知道這一秘密,她需要殺人滅口。”
在兩人驚愕之中,文一鳴緩緩的將原委述說了一遍。
文香彤震驚了片刻,忽然起身道:“我們快趕回南梁,把你母親接到墨香書軒來。”
文一鳴詫異了下,心裡微微升起一股暖意,道:“我母親已經在雙城。”
“一鳴,等此間事了,讓我把你母親接到墨香書軒來好了。以你所說,雙城根本不安全。”文香彤急道。
文一鳴臉色近乎恢復到了正常,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文香彤的緊張發自內心,他能感受到,於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