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惹事生非。”這時一位面目和藹的中年尼姑走了出來，拉著正要朝艾十八踹上一腳的小尼姑。

小尼姑氣鼓鼓的看著那拉著她的中年尼姑，道：“姑姑，為什麼拉著我，這小肥豬太可惡了。”

艾十八剛穩過心神，聽到小尼姑的話，心裡有氣，冷笑道：“還尼姑，出家人講究心平氣和、四大皆空，我唱十八摸關你什麼事，更何況，既然是尼姑，怎麼也懂十八摸，難道現在尼姑裡面也有酒色尼姑了。”

“哈哈，說的好，說的妙。”爽朗的笑聲傳來，路上不知何時又來了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在五十多歲，臉如一塊匾一樣四平方正，腮下留著濃濃的鬍鬚，給人一看，倒是有幾分和藹之色。

老的左手拉著年少的，年少的看起來，和艾十八是一個檔次的，屬於十五、六歲，只不過年少的身體很瘦，如一塊排骨一樣，長得倒是眉清木秀，只是臉上沒有一絲生氣，好像整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令他在意的。

被小尼姑叫做姑姑的尼姑看著老人，道：“方老，怎麼你也來了。”

路遇惡尼（4）

那老人看了一眼小尼姑，笑道：“東尼庵都派人來入蜀山，我方士的孩子雖然不成器，不過比起你東尼庵新收的小尼姑，自然是要勝上幾分？”

那中年尼姑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道：“方老還在生靜怡的氣啊，靜怡年紀小不懂事，上次當街打了你一巴掌那也是無心之過。”

方士冷笑一聲，道：“且敢啊，你們東尼庵我是惹不起。”

一旁的艾十八聽到方士的話，也聽出了一點味，道：“老丈人，這你就錯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和小尼姑生氣啊，難道你沒聽過有一個傳說嗎？”

那老人聽到艾十八的話，忍不住問道：“什麼傳說？”

艾十八斜視小尼姑，道：“這也對，老丈人你一看就是那種正經的人，那像我們這些小混混啊，成天混跡於妓院賭場，在妓院和賭場中流傳，小尼姑是上輩子被人輪姦至死的女人，所以再次重生後，便對男人沒了興趣，所以就成了小尼姑，當然啦，這是指小尼姑，其她的尼姑不做數的。”

艾十八特意在最後的小尼姑三字上加重了鼻音，眼睛也盯著那小尼姑，意思不言於表。

小尼姑臉色又是一變，身形就要動，卻被她身邊的中年尼姑拉住了，中年尼姑好言道：“靜怡，算了。”

“姑姑，她這是欺負人。”靜怡跺了跺腳，氣極道。

中年尼姑臉色一正，道：“庵主可是交待了，一路上你要聽我的。”

靜怡看著中年尼姑的神色，不敢說話了。

中年尼姑拉著靜怡，朝一旁站著的幾位尼姑，道：“我們走吧。”說完看也不看艾十八和方士，就直接朝前走了。

走了幾步，靜怡又回過頭來，狠狠盯了艾十八一眼，好像在對艾十八說：“昨倆走著瞧。”

方士看到靜怡的生氣的樣子，哈哈笑道：“小哥，你好生厲害啊，那靜怡是東尼庵庵主的遠房親戚，好生厲害，想不到短短几句話，就被你氣成那樣。”

艾十八笑了笑，道：“這小尼姑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要不是她有兩手，老子一定把她衣服全扒啦。”

方士笑道：“小哥，你不用想了，她邊上的那些個尼姑可都是會家子，尋常人根本不可能是她們的對手。”

艾十八‘哦’了一聲，正要說話，肚間卻傳來了咕嚕聲。

方士哈哈一笑，道：“小哥，我和你挺投緣的，要不請你吃飯吧。”

艾十八還要去怡春院，當然不肯，可是免費的午餐他也想吃，道：“老人家，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銀子，我還有幾個兄弟，我想……”

“難得難得。”方士從懷中掏出一綻銀子，遞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