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也休息一會吧,養足了精神,才能更得勁地折騰那個李耀廣。”
朱小君發簡訊的時候,謝偉並沒有看到內容,但是對朱小君這個首領,謝偉卻是充滿了佩服。
既然朱小君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那他也沒啥好擔心的,跟著做就是了。
歇息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溫柔的資訊便來了:熱烈祝賀邁阿密路監繫統將會在五分鐘後迎來一段長達至少四十分鐘的眼盲期,小君哥哥,收到簡訊後請回復。
朱小君隨即撥通了溫柔的電話。
“嗯,以我掛上電話為計時點,五分鐘後,你的小君哥哥可就要幹壞事嘍!”
看著表,五分鐘時間已到,朱小君和謝偉下了車,脫了外套,蒙在了頭上,徑直闖進了李耀廣的別墅中。
運氣是相當的不錯,從停車點到李耀廣別墅,大概三百多米的距離,朱小君和謝偉一個人影都沒碰上。
李耀廣經過了遠洋航班,身體相當疲倦,正在家中小憩,剛做了一個還算甜美的小夢,便被這二人給驚醒了。
反抗是必須的,但面對朱小君的反抗也是徒勞的,那隻能是自尋羞辱。
看著李耀廣一口氣捱了十幾個耳光而最終放棄了反抗的**的時候,謝偉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臉頰。
他的這位小首領,也忒愛抽人耳光了,三天前在大馬的基龍坡,謝偉就紮紮實實看了場抽耳光把人給抽暈了的大戲,這才不過三天,他又親眼看到了另一場抽耳光把人給抽得不敢反抗了的場面,心裡暗自思忖,咱今後可不能惹了首領的不高興,要不然,這一頓耳光下來,我謝偉怎麼能吃得消啊!
被耳光抽得失去了反抗意志的李耀廣癱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而朱小君就像是個來做客的老朋友一樣,坐到了李耀廣的一側,還從茶几上拿起了一罐飲料遞給了李耀廣。
“好心勸你一句,別反抗,別做那種無畏的找削模式,沒用的!”見李耀廣不搭理自己,朱小君拿回了那罐飲料,自個喝了一口:“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朱小君,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總是跟你們作對的那個人。”
李耀廣深吸了口氣,回道:“我當然認識你,一年前,你的照片就已經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不過,我真沒想到,最後要了我的性命的,居然會是你!”
朱小君做出驚奇狀:“不是我還會是誰?”
李耀廣嘆了口氣:“多說無益,朱小君,既然事已至此,你就給我來個乾淨利索的吧!”
朱小君笑道:“你要求還挺奢侈的呢!”
李耀廣又是一聲長嘆:“你折磨我也好,給我個痛快也罷,總之,我不會對你說半個字。”
朱小君大笑道:“聽你這話說的,我有說過想讓你交代問題麼?再說了,你們那些所謂的秘密,我不都已經知道了麼?還有什麼好問的呢?”
朱小君的言語以及他的坦蕩笑聲,使得李耀廣的心態有了動搖。
落在了朱小君的手上,李耀廣並不打算搖尾乞憐乞求朱小君饒下他的一條性命。既然這一次無法做到隱藏於世,那麼今後這種機會更是微乎其微,他的那位首領遲早會找到自己,而自己這種不打招呼便轉移地點的行為,在組織裡肯定會被認同為叛逃。
遲早都是個死,李耀廣只希望能在朱小君的手下落個全屍。
但是,看朱小君的意思,這種可能性似乎不大。
這樣一來,李耀廣原來打定的主意便自然而然的產生了些許變化,他隱藏在心中的那個秘密,竟然有了一種想說出來的**。
“這位老兄叫謝偉,三十年前是跟你一塊從那邊過來的,老謝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一位朋友叫溫慶良,而你們,害的溫慶良差一點丟了性命,到現在還只能坐著輪椅走路,這個仇,老謝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