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你死我活的鬥爭,但你也不至於如此消極。不錯,當你找到了fd3的剋制之法的時候,那幫人一定會遷怒於你。可又能怎麼樣呢?就你這單位的安保級別,他們想對你下手,可能嗎?”
溫慶良很想回答一聲怎麼不可能,想當初,蔣光鼎還不是輕輕鬆鬆地把他給帶走了麼?五十年的領先科技吶,誰知道那幫人的手中還掌握了什麼稀奇百怪的高科技玩意。
但是,溫慶良話到嘴邊又咽回,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影響了朱小君的情緒,打擊了朱小君的信心。
“首領,還是以防不測吧,我只有交代好了身後之事,才會全身心投入到對抗fd3的這場戰鬥中去啊!”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朱小君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得點頭應下了。
溫慶良果真是早有準備,朱小君這邊剛點了頭,他立馬就搬出了一厚沓子的文字材料,擺在了朱小君的面前。
“首領,你挨個籤個字吧,然後還得把你身份證借我三天。”
這一堆材料挨個簽完了字,已經快到中午吃飯的點了,朱小君誇張地揉著手腕,苦著臉道:“中午吃飯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拿得動筷子了。”
溫慶良沒說話,只是做了個手勢,向朱小君討要了身份證。
但此刻,溫慶良的內心卻是洶湧澎湃。
朱小君簽字的時候,他就站在了朱小君的身旁。每一份材料,每一頁紙,朱小君根本沒有去看,他只是在找該簽字的位置。
是朱小君這個人太過粗心嗎?就不擔心這堆檔案中夾雜了坑害他的條款嗎?
顯然不是!
溫慶良深知這個年輕人表面上看大大咧咧心粗如麻,但實際上,此子卻是思維縝密心細如髮。
只能用朱小君對他是完全信任來解釋了。
被人所信任!
或許在眾多未經歷過多少風雨的人來說,那隻不過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對溫慶良這種三十年來不間斷過波濤的人來說,被他人無條件地信任著,已經成了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甚至是不可遇更不可求。
然而,此刻朱小君卻給予了他無比的信任,那麼一厚沓的材料,朱小君居然能做到一個字都沒瞅過,這對溫慶良來說,不能不感動。
接過了朱小君遞過來的身份證,溫慶良隨即叫來了他的私人助手,叮囑了幾句。
待那助手抱著一堆材料拿著朱小君的身份證離開之後,溫慶良向朱小君邀請道:“我知道省城有一家魚館可以吃到純正的江魚,首領,要不要去嘗一嘗?”
這年頭,能吃到純正的江魚可是件不容易的事,再加上前幾天跟胡恩球在彭州魚館吃到的那餐美味中的美味,一下子勾引起了朱小君無限的口水。
“嗯,好是好,不過家裡那幫人……”
溫慶良笑道:“把他們都叫上,小女一家三口回到了省城,我也沒好好地安排一場家宴,今天剛好你來了,那就了結了我這個心願了吧!”
什麼叫家宴?
一家親人在一起吃飯,那就叫家宴。
這一次,溫慶良把朱小君和秦璐一起參與的午飯稱之為了家宴,那就說明,在溫慶良的心中,已然把朱小君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至於秦璐……好吧,溫慶良不明說,朱小君也不願意多想。
相互感動中吃完了這餐江魚盛宴,朱小君把小陳東叫到了眼前。
“東東,在這兒還開心麼?”
小陳東撲朔這雙眼,點了點頭。
朱小君摸了下小陳東的頭:“別擔心,君哥哥不會把你帶走的,但是,你可不能忘記了你的職責哦!”
小陳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重重地點了點頭。
“誰要是欺負了小饅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