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拿著一把刀,往那蛇人身上割肉。那蛇人的頭下,約略相當於人的脖子處,已被割斷了,血積在一個缽中,微微地有些熱氣,看上去和人的血也沒什麼不同。
蛇人的血雖然沒有人的血那麼熱,總還是血吧。我的頭一陣眩暈,更是茫然,腳下一浮,一腳踏了個空,傘仍到了一邊,人也摔倒在雨水裡了。
金千石回過頭,驚叫道:“統領,你怎麼了?”
他手上還是血淋淋的,在外面的積水中洗了洗,伸手來摸摸我的頭,叫道:“統領,你額上燒得很。”
有人扶著我起來,我道:“不要緊,送我回去。”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