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丁大人居功其偉,真不愧是國之棟樑。”
丁西銘甚是興奮,磕了個頭道:“多謝大人栽培,西銘感激不盡。”
文候道:“好吧,回書我馬上奉上帝君過目。來人,為丁大人備車回去休息,明日早朝時請靜候佳音。”
如果座上的不是文候,丁西銘只怕要笑出聲來。他又跪下磕了個頭,道:“謝大人,謝大人。”
文候將文書放回木盒,忽然道:“楚休紅,起來吧,隨我回府。”
丁西銘本已站了起來,聽得文候竟然要帶我回家,臉上大是驚異。我是文候的親信,他只怕也有耳聞,只是沒料到居然親信到這等程度,可以與文候一同回府的。我也不去管他,行了個禮道:“謝大人。”
文候的馬車很是寬大。一進車廂坐了下來,文候淡淡道:“楚休紅,這趟事沒出什麼意外吧?”
我把去的時候遇到海賊的事說了,也把後來的事都原原本本說了出來。本想瞞過最後丁亨利想留我在五羊城的事不說,但我實在是怕了文候,那次我去苻敦城,他居然連蕭心玉的事都知道,這次我不敢有什麼隱瞞,原原本本全說了出來。
我說的時候,文候不住點頭。等我說完了的時候,也到了文候府。他領著我走到廳中,道:“坐吧。”
我剛坐下來,文候忽然道:“你見過海老本人沒有?”
他不問何從景,卻問起海老來,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我道:“只是見了一面,這老人醜得很,尖嘴猴腮的,只是計策周詳,極是厲害。五羊城的望海三皓,與其說是三個,不如說只有他一個。”
“怪不得可以控制何從景……”文候眯起眼,似乎在想著什麼。我有點忐忑,也不敢說話,心中想著:“文候大人與那海老難道是舊識?海老到底是什麼面目?”
海老要何從景放棄對倭島的幻想,與帝國聯手,何從景也是因為他這一句話而拿定主意,談判才算順利結束。可是海老似乎並不是完全為何從景考慮,我實在想不通海老到底是什麼人物。
“你覺得海老到底如何?”
文候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想了想,道:“稟大人,末將有點看不透這個老人。末將總覺得,他似乎並不完全是處處為何城主著想,更象是代表另一股力量。”
文候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如此。看來,共和軍和何從景之間,也並非蜜裡調油,合而為一了。”
“海老是共和軍一派?”我吃了一驚。因為白薇和我說過,共和軍一派大多反對與帝國聯手,可海老卻是此次談判成功的決定性人物。雖然說海老是共和軍的實際首腦也說得通,但我仍然記得白薇說過的一個人。
蒼月公的那個被稱作南武公子的兒子。這個人我雖然沒能見面,但從他的所為來看,他才是共和軍真正的首腦人物。
“對了,楚休紅,此次頗為順利,那個錦囊你沒拆吧?”
這話象一個晴天霹靂,我腦子裡“嗡”地一下。我還沒到五羊城就把錦囊拆了,而且也沒有按錦囊中說的去做。如果說實話,只怕文侯會覺得我靠不住。我一下跪倒在地,道:“稟大人,末將該死。”口中說著,心中卻飛快地打轉,想著該如何找個藉口為好。
文侯倒被我這樣子弄糊塗了,道:“怎麼了?”
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藉口,在腦子裡飛快地過了一遍,嘴裡卻東拉西扯地道:“末將該死,還望大人恕我,末將方才敢說。”我知道我已經好幾次不按文侯說的做了,如果他知道這一次我也沒有按他說的去做,那準不是好事。
文侯道:“起來吧,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道:“稟大人,那錦囊我向來放在貼身的地方,只是在經過密陀海一帶時我們遇到了海賊。那些海賊勢頭頗大,多虧樸將軍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