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怎麼啦?”
鍾靈兮回頭看著朱夫人,希望得到她的允許把手鐲給謝瑜,朱夫人則是安然地點了點頭,鍾靈兮立刻把手上的鐲子脫下來,在陽光下細細看了看,這定是一枚價值不菲的鐲子,至少在八百兩以上。
隨後她乾淨利落地拉過謝瑜的手腕,謝瑜也不反抗,她從不反抗鍾靈兮,因為她知道世界上唯一一個還存在不會害她的人,那就是鍾靈兮了。
鍾靈兮把鐲子一下子套了進去,然後又幫她在手腕處轉了轉,欣賞了一下才道:“苑長給你的,還不謝謝苑長。”
謝瑜像是受到了驚訝,好像一隻耷拉著翅膀的天鵝,她連忙說道:“這怎麼行啊!”
年媽媽也是笑盈盈說道:“怎麼不行?趕緊收著吧。”
見到年媽媽也這麼說,謝瑜只好越發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鍾靈兮的背後,支支吾吾喃喃道:“謝謝苑長。”
待朱夫人用了午膳繼續休息之後,兩人才緩步走出了房間。
謝瑜只覺得手腕見一陣冰涼,是那枚鐲子在熠熠生輝,她看著鐲子卻開始擔心起另外一件事了,她道:“你說按理來講這年媽媽寄出去的信應該已經到溫卿侯手裡了啊,怎麼一點訊息沒有呢?”
鍾靈兮看著滿庭的金黃色夕陽,一時有些歲月的感慨,她道:“什麼回應?你還希望堂堂溫卿侯親自寫信給你?給我?給年媽媽?”
謝瑜嘟著嘴不滿道:“當然是回信給苑長啦,你可是蓋的是苑長的章耶。”
鍾靈兮捏了捏她嘟起來的肉,弄得謝瑜哇哇大叫疼,鍾靈兮則是好笑道:“他不會回信的,這種人都自持身份,但是他應該已經有所動作了,所以再等等吧,應該快了。”
“當初你說最多十日,如今都已經七日過去了,再過三日就滿十日了,你這十日究竟是怎麼算出來的?”
鍾靈兮一字一句緩緩說道:“十日,三日是我們信去的路程,剩下七日是京城到我們咸陽人來的旅程,所以一共十日。”
謝瑜眼中倒影著夕陽的金黃如麥田般溫暖,她問道:“你認定溫卿侯會派人過來?”
鍾靈兮停頓片刻,“是。”
“溫卿侯會來?”
“不知道。”
謝瑜嘆了口氣,“希望如此吧,我總覺得這幾日妝使長又會做什麼事,到時候如果溫卿侯派的人還沒敢來,我們就真的是叫天不靈叫地不應了。”
鍾靈兮眼角餘光瞥了眼謝瑜,有些不滿道:“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謝瑜趕緊猛的搖手,“當然不是啦,我只是不希望靈兒為此受到傷害,所以希望我們早日脫險啦!”
鍾靈兮沒有說話,謝瑜則是自然而然地挽起了鍾靈兮的手臂,兩個人慢慢走回了房間。
已經數日了,她們連萬壽殿的大門都不敢出,一是怕出去就回不來了,二是怕出去朱夫人就出事了,所以她們整天窩在這個閉塞的小世界裡。
到了晚上,燭影搖晃。
鍾靈兮閒來無事就想著著手做點什麼妝品。
想著不如就做一瓶雪肌膏算了,畢竟這個時代沒有面霜,整日把臉暴露在空氣裡也不是一個事,做個面霜保溼一下還是不錯的。
而且雪肌膏比較簡單,是一種簡易型面霜,保溼效果又很不錯,所以鍾靈兮就決定先做這個了。
她找來一大碗豆漿,然後又讓謝瑜去想辦法弄點牛脂過來,好在萬壽殿裡什麼都有,牛脂這種貴重的東西也是小菜一碟。
所以大晚上的,鍾靈兮就在庖房裡秉燭煮豆漿……
謝瑜就蹲在一邊看著,雙手托腮新奇的很。
鍾靈兮把豆漿全部倒進一口大鍋中,點燃火就開始煮豆漿了,先是把鍋蓋給蓋上,等過了片刻,待豆漿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