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我比你強的時候,我是你面前冷酷的魔鬼;你比我強的時候,我就成了迫切想要搭話求饒的弱雞。”
看著刀鋒般飛船發來的訊息,喬安娜都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她的感慨很形象,也正是刀鋒般飛船的現狀。
它們傳送過來的這道資訊裡,字裡行間都充斥著驚恐。
蘇晨道:“它們被嚇壞了。”
此前,刀鋒般飛船進入聯邦伽勒法一號的時候,面對聯邦的通訊,它們充耳不聞,甚至連回應一句都懶得回應,因為沒有必要,我大大方方上你家裡搶東西,哪裡需要和你說什麼?而現在,它們卻正陷入到同樣的處境之中,主動向蘇晨與水滴狀飛船發來訊息,希望可以溝通。
它們真的嚇壞了。
這樣一艘先進的飛船、搭配一個可能已經突破第二靈振的星空偉大存在,在它們的身後窮追不捨,卻不一口氣打死它們,反而像是打蒼蠅一樣追在它們的身後,一次次的躍遷,不緊不慢地追趕,每一次追上來,卻就只是把它們的飛船打的滿星空的亂晃,並不阻止它們繼續躍遷,卻也不對它們下殺手。
這讓它們生出一個可怕的推論來。
那艘飛船與飛船的存在,可能不是有目的地來襲擊它們的,很可能就只是想要玩一玩而已。
這是最可怕的情況,星空裡的生命五花八門、想法思維也不盡相同,其中便有一類,自己成為強者後,沒有什麼目的,就只是想要耍弄別人。而這就像是人類孩子抓住一隻螞蟻想要玩一玩螞蟻一樣,螞蟻的下場往往都會極為悽慘,刀鋒般飛船雖然和白楓與水滴狀飛船的差距不是螞蟻與人類孩童,但這個比喻還是很恰當的。
而如果真是這樣,那它們就麻煩了。
因為那種抱著玩耍心態而來的強者一般都富餘精力與時間,有充分的可能將它們一一找到,然後紛紛掐死。
這樣一來,它們就完了,別說跑路了,只有死路一條。
因此,它們才忙不迭地發來訊息,驚恐地想要確認這一點。
但蘇晨沒有第一時間回覆它們。
反而繼續在後面追,其一,是蘇晨要給白楓時間與機會鍛鍊一下他自己的那點能力,而其二,則是蘇晨要讓刀鋒般飛船也付出一點代價——跑到聯邦裡搶東西在走,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於是,他們繼續一言不發地追趕著刀鋒般飛船。
刀鋒般飛船越發地驚恐,它們甚至已經不再嘗試向無人深空處逃亡了,而是選擇向文明密集的混亂星域的深處逃亡。
混亂星域的深處與內部,充斥著大大小小的文明,像是一個龐大的太空文明集市一樣,越是中心地帶,越是熱鬧。
而就在這種情況之下,一艘刀鋒般飛船、一艘先進的強相互作用力飛船,一追一逃,直接衝進了混亂星域的集市之中,可以說差點把這裡都給撞炸窩了。
刀鋒般飛船還好,看著先進,但不顯山不露水,單從飛船上來看,也看不出來什麼,更不可能看出來其強悍的無種姓作戰單位的技術,但追趕它的蘇晨等人,在混亂星域內部眾多文明與生物眼中,卻是無比恐怖的存在。
強相互作用力飛船縱橫。
白楓又不會控制自己的力量,到哪裡都是全面鋪展力量。
超越神靈的可怕力量橫掃戰場,沿途路過的行星與文明,感受著這道氣息、探測到這艘飛船,無不是驚悚萬狀、戰慄不已,生怕這艘水滴飛船與飛船中的恐怖存在扭頭多看它們一眼,便直接將它們全殺了!
其中,更有一個盤踞在混亂星域中心地帶的強大文明,這一文明名為“煒”,在這裡盤根錯節存在了無盡歲月,其勢力龐大,其文明強度甚至比沢河人與帝國加起來還要強大,刀鋒般飛船一聲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