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法律制定在紙張上，不落實在地面上實行，你覺得，這樣的法律制定出來有用嗎？”婁子素的職業素養令她激動的噴王平。

在對不對共和國的企業開刀的問題上，婁子素和王平是有絕對的分歧的！

王平的意思是不能對國內的企業開刀，一個也不能，婁子素卻堅決要對國內的企業開刀，理由是共和國自己頒發了專利法出來了，就該根據法律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不必忌諱國情和權貴力量，因為國情和權貴力量，都是應該靠法律本身來推進和改變的！

在法律的問題上，王平說不過婁子素，最好他只好行使了自己‘王老闆’的權力，一票否決了婁子素的提議，雖然這個事件的參與者總共就只有兩個人。

婁子素最後妥協了！她的妥協，就是王平自己對共和國國情的妥協。制定了專利法，但是在大家的意識都還很滯後的時候，你來大談什麼專利費，會引起公憤的，大家會覺得你很貪婪，很齷齪，很不要臉，這麼多國家科學家都沒有談過什麼專利費，都在努力工作搞研究，你王平一個人卻要收什麼專利費的錢，你是人還是鬼？鬼想錢還要挨令牌，何況你還是個農民出生的傢伙。一個令全國人民都不齒的醜陋傢伙！

要收取專利費，就要對付國企，弄一些小，也起不到任何的實際作用，而且，也顯出你只能欺負平頭百姓而已！但是國企的身後，可是對王平很不錯的共和國的領導們。

其實王平對婁子素的正義道德觀沒有太大的共鳴，婁子素是法律工作者，可能基因裡就有與眾不同的正義感和道德觀，王平這次打官司，就是對袁克承的不滿，附帶把項寒也給一併帶上。國企的霸道和高高在上的感覺，令王平很不舒服。在市場經濟沒有活躍起來，農業商品流通完全不通的情況下，農民要用糧食換點錢，就只能把糧食賣給糧站和中糧等國企，除此外，還暫時沒有什麼私人的流通渠道，農產品市場也遠未建立，農民本身處於一個很弱勢的地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中糧等企業還抬著身價不肯為老百姓解決點事情，老百姓的農產品商業xìng的rì子，就太遙遠了！

站在一個農民的角度上，王平這次毫無疑問的憤青了，中糧也不過是一個企業，在法律面前，中糧再大又能怎樣？跟世界糧商巨頭比又算個毛線，開刀！

婁子素不知道王平的思想轉變的契機，但是王平要她開始打專利大戰了，而且是共和國的第一農企中糧，婁子素很高興！

這其實就是她嘴期盼的！

國外的專利法，相比於共和國，實行的歷史上百年了，共和國才頒佈一年，在越是發達的國家，打專利官司就越是能贏，反而是剛剛開始實行的國家，要贏其中反而有很多的變數，而這變數就是挑戰，偏偏，婁子素最喜歡這種挑戰！

而且婁子素還有個人很高尚的觀點，就是以個人之力，推動共和國法律法規的健全和對智慧財產權保護的必要xìng，她自己的理想，並不是在國外工作，而是回到國內建立共和國第一個專業的律師樓，成為共和國第一位的專業zì&nbsp；yóu律師，在她之前，共和國可是沒有律師法和專業zì&nbsp；yóu的私人律師的！

在自己專業的法律領域，婁子素有很崇高的理想，要成為共和國的大律師，為共和國的法治貢獻自己的力量，法律本身，就是她的工作和事業，她的生命！

王平、寧嫻瀾、易睿等人擔心——良美在一個根本沒有專利意識和保護智慧財產權意識的國情環境下提出收取專利費，必然會遭到各方的巨大阻力和反擊，從而為良美帶來負面的影響和打擊——對於這種擔心，婁子素卻一點都沒有！

她認為，祭起法律之劍，一切都應該所向披靡！

“子素，你什麼時候能夠回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