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你了,我一樣可以自由?”
“當然,如果你賺得到的話,你可以走,只不過當我的女人,你只能待在我給你的地方等我,離開一步你家人照樣得死”轉言之,就是擺明了讓她沒得外出賺錢。
“你這樣是非法禁錮!我可以告你!”她不服氣地說道。
“說得好,非法禁錮,你告到我的時候通知我一聲”他笑得猖狂,像是她的威脅是多好笑的事情,拍拍她的頭,他站起身:“乖乖當我的女人,說不定我興趣過了,興許那些錢還讓你不用還了”
握緊了拳頭,這該死的猖狂的男人,不要讓她知道他的死穴,不然她一定會讓他後悔看上她!
To be continued
10
單瑾舒不知道自己被那個男人禁錮了多久,她只知道那天晚上她進來這間房間的時候,她的頭髮只是齊耳,現在已經留到了肩頭上,照時間一推,她大概被關在這間酒店房裡估計沒半年也有四、五個月。
說來也好笑,被禁錮了這麼久,她居然連這個男人的全名都不知曉,只是在那個財務公司裡的那個被換做宇哥的男人來偶爾來這裡找那個男人的時候,她才偷聽到了那個男人名字裡有個‘厲’字。
他隔幾天會來這裡一次,每次回來她都是看他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抽菸,偶爾會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發愣,有時候她覺得他似乎在看的不是她,而是透過她在看什麼人的影子。
而有的時候他看著看著就會突然發起瘋來強吻她,而她自然是一頓掙扎加咒罵,之後便面臨的便是他毫不客氣甩來教訓她的耳光,時間久了,次數多了,她學乖了,不,應該說是被逼著學會了麻木。
後來有一天,他再吻她,她沒反抗了,任他吻,吻夠了,他就會像往常一樣放開她,而後像是覺得味道不對什麼地臉帶嫌惡地離開,多可笑的人,明明是他強迫她留在這裡,卻嫌惡著他花功夫強迫來的物件?這是什麼道理?或者說他喜歡強迫他討厭的人?那她又是什麼時候得罪過他?
這些疑問也只是在開頭的時候困擾過她,後來有一天,她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頭的海景,突然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就這樣被關死在這裡,她也就不再想了,他像是要讓她當只不知外事的籠中鳥一樣,房間裡能與外界的資訊接觸的電器都被他讓服務生搬走了,百無聊賴,於是趁他來的時候她跟他要了畫具,過去她沒有時間作畫,現在她倒是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構思了。
她畫得不好,只是在大學的時候有空就去旁聽藝術學院素描的課,學了些基本的手法,畫起人物來還算是有模有樣。
這一晚,她繪了最後一筆,看著花了好幾天完成的作品,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畫的是誰?”滕厲無聲無息地來到她身後,看著畫架上的素描畫,畫裡的人物兩人坐前,兩人站後,像是在畫全家福。
“不用你管”單瑾舒急忙拭去快掉下眼眶的熱淚,不想聽他嘲笑地用畫布將畫遮上。
她的話惹得滕厲不悅:“不用我管?很好”當著她的面,他拿出了手機,按了兩下就要按下撥出鍵,這個動作單瑾舒再熟悉不過,她急忙上前按住他的手:“畫的是我家人”小心眼的男人,動不動就拿她家裡人來威脅她。
“我不是讓你打過電話回去了嗎?”他上前一步,拉掉畫布,看了看這幅手繪出來的全家福,畫得雖然粗糙,但是看來她倒是對畫裡的人的性格很是清楚,神情都表現出畫中人不同的性格,只是不過是一幅畫,她至於看到哭嗎?
“對,一次”還是她被禁在這裡的那天晚上,她求他讓她打電話回去給母親報平安,為了讓母親寬心,她還謊稱是跟公司老闆借了錢還的債,所以現下要努力工作還錢,不能回去。
她的樣子像是深閨怨婦一樣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