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他,有些感激地看著那名驗屍官。
後來老太太的屍體被收走,金鐘渾身都沒了力氣,拄著柺杖的手都微微顫抖。
我緊緊地抱著他的手臂,多想說一句安慰的話,卻說不出口。
顫顫巍巍的金鐘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去醫院陪著果果吧!我得去警局一趟。”
我搖頭不撒手,“我陪你!”
他看著之前老太太躺著的位置,沒有說一句話。
“我去找周遊算賬!”我這才是放了手,轉身往公路的方向走。
他一把拉住了我,卻重心不穩狼狽地摔在地上,他氣憤地將柺杖扔進了河裡,臉漲得通紅,卻最終將所有的氣都撒在自己的腿上,握著拳頭打自己的腿。
我抓著他的手,“不要!”
他抬起猩紅的眼睛看著我,“我連自己的媽都保護不了!”
這就是男人的挫敗感。
我抱著他的脖子,忍住眼淚,“這都不怪你!”
金鐘坐在地上想了很長一段時間,忽然抬頭,“立刻把果果轉院!”
我蹙眉,果果的情況原本就不容樂觀,要強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