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水放在床頭上,有事捂著肚子,“我還是先去上個廁所,這幾天有點鬧肚子。”
老肖拿起手機,對我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我想他大概是要給自己老婆打電話了,索性脫了高跟鞋,墊著腳進了浴室。
我故意在裡面帶了半個小時,算著時間差不多水也涼了,喝了酒的人原本就口乾舌燥,見水都想喝。
等我出洗手間的時候,老肖已經睡著了,床頭上的水杯也空空如也了。
我伸手抓著他的胳膊搖了搖,“肖局,你怎麼就睡了呢?!”
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是沒有反應,我這才是放了心。
將杯子跟燒水壺都拿到廁所洗乾淨了,然後又是往燒水壺裡倒了半壺的水,將自己的上衣往下拉了拉,自己趴在老肖的懷裡,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把老肖身上的衣褲都脫了乾淨,當我剛想要走的時候,門被敲響了,開啟門一看,我最不想見到的人出現在我面前,我推著他要往外走。
金鐘走了進來,掀開了老肖的被子,一個裸。體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他回頭看著我,我以為他會罵我或者是對我發火,卻沒想到他指了指我腿上的絲襪,“把這個脫掉。”
我蹙眉,雖不知他怎麼找到這裡的,可我知道他是來幫我的。
我乖乖地把絲襪脫掉,他拿著絲襪從檔的位置撕開,然後將絲襪扔到了老肖的身上,從包裡取出一個小瓶子,裡面是濃稠的液體,直接倒在了絲襪上。
一切都做完了之後,就拉著我出了酒店。
上了他的車,他點燃了煙,沒有立即要開車走的意思。
“為什麼幫我?!”我說話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了。
“為什麼不聽話?難道我又要找個人把你關起來你才不會胡鬧?!”金鐘湧拳頭打著方向盤,他的手上還包著紗布。
我苦笑,“今天你過來是讓你失望了?想到沒有,我連自己的身體都要出賣。”
金鐘一口吸完了一支菸,開啟窗戶,將菸頭扔了出去,“我倒在他身上的東西是用化妝品混合做出來的,加上一點點相似的味道,男人都分不清那是精。液還是其他的什麼。”
“王薇告訴你的?!”我明知故問。
“現在住在哪裡?”金鐘開口了,車打火,準備走了。
我看向了窗外,“龍氏在二環東三段有一棟房子,你把我送到那裡去。”
“整棟樓,一個人都沒有,你去做什麼!”金鐘過來要為我係安全帶,我搶先拉了安全帶自己繫上了。
“送我到那裡就行了。”
金鐘沒再說話,一路開著車,上了二環高架,他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一圈一圈地繞著。
我大概是喝酒喝得有點多了,解酒藥的重用顯得並不大,竟在他車上昏呼呼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我依舊在他的車上,他的車竟還在二環上開著。
我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手錶,已經凌晨四點了。
“醒了?”金鐘的聲音很乾澀。
我看著金鐘的側臉,憔悴不堪。
“累了嗎?!歇歇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前面下高架吧!”我指了指前面的路口。
金鐘扭頭看著我,“如果我把你最親近的人送到了監獄,你會恨我嗎?!”
我苦笑,“還有誰是我最親近的人?”
金鐘在前面路口下了高架,然後把車開到了一棟毫無光亮的小區外,扭頭看著我,“沒什麼,下車吧。”
對於金鐘無厘頭的問話,我產生了懷疑,我看著金鐘,“我覺得我已經夠恨你了。”
“這樣,你就不會忘記我了。”他伸手想要揉我的腦袋,我解下安全帶,開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