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浮躁了起來。
方子這時走到我的身旁,“說好的,一起喝個早茶,不能反悔的哦!”
方子似乎是有意在告訴我,可以反悔這件事情。
我扭頭看向了馬路對面,那輛熟悉的麵包車還停在那裡,裡面似乎有一雙眼睛正興奮地盯著我們三人。
我收回了視線,看了看金鐘,也沒多說,跟方子點了點頭,這才是各自上車。又是去了前一天去了茶餐廳,我們三人相繼坐下。
我似乎一點兒胃口都沒有,點了一杯咖啡。
金鐘忽然開口,“給她來杯白開水。”
我執拗地抱著選單,死死地盯著點餐的營業員,“摩卡。”
金鐘見我反應有些大,也沒有再強制為我點上那杯白開水。
而後,他們相繼也點了些吃的,不過大多都是給金鐘的,看樣子,只有他沒有吃過早餐了。
“我們兩個人談戀愛,你把他揣兜裡做什麼?!”我攪了攪自己面前的咖啡,將一旁的方糖推到了一邊,我還是不喜歡方糖混入摩卡的味道,那個味道讓我覺得不倫不類。
原本就已經很是尷尬的氣氛,被我突如其來的這句話弄得更加尷尬了。
金鐘滿條不紊地吃著早餐,似乎壓根就沒有聽到我的話。
方子不停地跟我使著眼色,似乎是在提醒我說錯了話。
我放下手裡的勺子,端起咖啡小酌了一口,又是發現這咖啡並非是現磨的,過分的香精味讓我有些難受,放下了咖啡杯,我起身,“我還有些公事要做,就失陪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沒好氣地剜了一眼方子,我似乎也在責怪他不懂我的意思,居然在風口浪尖把金鐘給帶過來了。並且我前一晚確實明白地跟他說過,我不想見金鐘,他卻偏偏隔天就把金鐘給我帶了過來。
金鐘這是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扶著自己的腿站了起來,他的臉上帶著欣慰的微笑,平靜的目光看了我良久,只說出兩個字。
望著他漸漸離去的背影,我更加惱怒,我哪裡需要他跟我說感謝?!他明知道我對他的心思,他只要繼續躲著不出現就好了!
“有點兒過分了……”方子望著我,說道。
我微微有些蹙眉,又是重新坐了下來,我將面前的咖啡往前一推,沒想到服務員已經為我端上來一杯白開水,她笑著看著我,“還是剛剛那個先生點的,他說你肯定需要!”
我望著面前的涼白開,有些哭笑不得,他那麼像要讓我按照以前的生活來生活,他卻要越走越遠!
等著服務員一走,方子就看向了我,“看吧,我就說了吧。最懂你的人是他,最關心你的人也是他。”
我扯著嘴角,怎麼都笑不出來,“是嗎?”
我們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方子不過是客套話,金鐘瞭解我?不然!他只是以為他想給我的就是我想要的,他從未詢問過我感受。正如我眼前的這杯白開水,我確實曾愛不釋手,可後來我也會嘗試飲料,嘗試酒,嘗試更多帶有味道的飲品。只是剛才那杯咖啡確實難以下嚥,不然我也不會選擇涼白開。
“看樣子,你是真的不想面對自己的內心了。”方子端起自己面前的飲品小酌了一口。
我看著方子,也懶得做任何解釋。方子是想要我跟金鐘回到i從前,而金鐘卻自私地覺得方子最適合我。在他們的心裡,我就不是我,我彷彿是一樣東西。
“金東賢呢?現在怎麼樣了?有他的訊息嗎?”我刻意轉移話題。
方子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告訴了我,“他在醫院。”
“金鐘連自己的弟弟都下得去手?”我驚呼,是啊,就算是金東賢做了再多的錯事,他也不至於把金東賢打進醫院,明明可以直接交給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