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來了溫水,遞給我,“低血糖還獻血,孩子我還真有點相信不是你傷的。”
女警察的話也讓我倍感欣慰,總算有人可以相信我了。
我接過了她的水,也沒有立即喝,更是急切地問著妮妮的情況。
女警察欣慰地跟我說道,“孩子沒事了,手術還是搶救過來了,現在還沒醒。”
聽到妮妮已經脫離了危險,我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下來了。
這時女警察從一旁拿了我的手機遞給我,“有個叫金鐘的給你打了好幾次電話,你看要給她回一個不?”
我看著手機,有些猶豫,按理說我是嫌疑犯,這樣打電話似乎也說不過去。
“可以嗎?!”我看著女警。
她笑了笑,“沒事的……”
我放下了水杯,拿起手機給金鐘回電話。
我心裡秦楚,這個電話也一定是念鍾那邊的訊息。
電話一直都沒有人接,我看著女警察,“他什麼時候打的電話?!”
女警察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大概兩個小時之前吧。”
我擰眉,不知道金鐘那邊是出了什麼事情。更加擔心了,我拉著女警察跟她說了我孩子的事情,她十分驚訝,“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報警?”
我垂著眼淚,“如果念鐘被撕票,我沒法活下去的。”
女警察嘆氣,從自己的包裡拿出筆記本,對我開始進行了例行的問好。
她將我被告毆打妮妮,以及念鐘被送到日本兩個案子都問了一個遍。
後又是起身讓我好好休息。
對於這個女警察的態度,讓我也很是感激,她並沒有像是其他警察那樣不近人情,至少對我還算是比較人性化。
女警察甚至出了我的病房,把手機留給了我,我一直都盯著手機螢幕,只希望,金鐘在日本不要出事,向上天祈禱著金鐘跟念鍾能平安歸來。
可自己怎麼都做不到就在醫院裡等著那個毫無預料的訊息,可手上的手銬讓我根本就沒辦法離開這個地方。
我看著那扇被關上的病房門,窗戶的玻璃處可以看到一個身影,那大概是在醫院守著我的警察。
“叮……”手機響了。
我來不及看來電的人是誰,就立馬接聽了電話。
“曉菲,我回來了,我沒找到念鍾……對不起……”是金鐘有氣無力的聲音。
這樣的結果,並不是我要的結果,豆大的淚珠往下掉。
“念鍾呢!?你不是答應過我要找到念鐘的嗎?!”我情緒無比激動,抱著手機大喊道。
外面的警察很快就破門而入,衝進來見我在打電話,就立即要過來搶走我的手機。
“對不起……”金鐘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沒了聲音。
我的手機也被警察給搶走了。
我拼命掙扎著跳下了床,跪在警察的面前,“求求你們,找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日本不見了……是何明軍!肯定是何明軍!”
那個警察收起手機,扶著我要將我扶上。床。
我一把甩開他,對著他大吼大叫,“我兒子現在有危險,求求你們幫我找找我的孩子……”
大概是我的身體真的如同那名女警所說的一樣有著低血糖,居然吼了幾句之後,竟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再醒過來,我依然是在病床上,手上的手銬卻不見了,坐在我床邊的人不是別人,居然是蕭子怡。她的手裡拿著水果刀,很是緩慢地在削著蘋果。
她手裡的刀出奇地緩慢,慢到讓我心驚膽戰,我猛地坐了起來,警惕地看著蕭子怡,“你怎麼在這裡?!”
蕭子怡將削好的蘋果放在我的面前,笑著跟我說道,“你救我女兒才暈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