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繼續就這個話題說下去了,“你們這樣,媽咪是不會相信你們是出去找實驗用的素材了。”
夏洛克因為麥考夫話中的知情+勉為其難不告狀的含義,而更加不爽了,當弟弟撲進麥考夫懷裡讓他揹著走路的時候,嘴撅得都能掛醬油瓶了,但他沒有教訓弱小的弟弟,反而是警告著麥考夫:“你可要把帕特里克背穩了,誰知道你今天沒吃甜食還有沒有力氣!”
小顧青趴在大哥的背上,和他說悄悄話:“麥克,我可以偷偷給你我的水果糖。”
麥考夫昨天剛做過治療的牙齦還在隱隱作痛呢,再聯想到幼弟的水果硬糖,他就#十動然拒#了,還把媽咪拉了進來,“媽咪說的一週很快就過去了。”他可不想把一週變成兩週。
“好吧,我本來還想說我昨天給你留了一塊海綿蛋糕呢,看來只有我和夏利吃了。”顧青開心地對夏洛克說,夏洛克自己不愛吃,但他很高興可以來氣麥考夫,就和弟弟約定了。
麥考夫:“……”
做大哥的當然不會這麼“坐以待斃”,想要他不和媽咪告狀,那就做好偽裝,所以他就帶弟弟們去池塘捉青蛙去了,美曰其名是給顧青捉的。解剖青蛙是入門級的實驗,以前麥考夫就給夏洛克捉過,當時他們兄弟的感情還很好,麥考夫在池塘裡被呆在岸上的夏洛克指揮來指揮去,嫌棄這隻青蛙不夠大,或者那隻青蛙顏色不好看,而那時候紅鬍子還在旁邊蠢兮兮的哈氣。
現在多了一個蘋果派,紅鬍子卻不見了。
夏洛克脫掉鞋子和襪子,捲起褲腿,在臨下池塘前,對弟弟說:“待會兒不管我捉到的青蛙怎麼樣,你都得說很好,知道嗎?”
顧青牽著麥考夫的手,歪著頭問二哥:“為什麼?”
麥考夫沒說話,他只需要沉默,迷之沉默就足夠了。
夏洛克別開臉,朝弟弟嚷嚷著:“你看池塘的水,這個池塘的水是死水,主要來源是雨水,看到水的顏色了嗎?是翠綠色的,這是水質老化的標誌,還有那裡漂浮起的綠膜,是不是很噁心?那是因為水裡有大量的藍藻和綠藻,嗯,等會我裝一試管回去,放在顯微鏡下讓你看。現在,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小顧青鄭重的點頭:“我知道了。”
當夏洛克剛下腳踩進池塘時,就聽到弟弟歡呼著:“夏利好棒!”
夏洛克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轉過頭來就朝岸上的弟弟吼:“派你個小笨蛋!”這麼一喊搞得他像個蠢貨了。
麥考夫幾乎想開懷大笑了,不過為了避免#友軍誤傷#,他還是忍住了,但還是笑出聲來,然而扯痛了牙齦,笑聲就變成嘶嘶聲了。
原本惱羞成怒的夏洛克頓時就開心起來,說了一句“活該!”才去找青蛙了。
“好痛哦?”小顧青捂著自己帶著嬰兒肥的腮幫子,似乎感同身受的問麥考夫,麥考夫垂眼看他,似乎覺得幼弟在問廢話。又覺得他應該會向自己吸取教訓,麥考夫倒不是要求幼弟不再吃甜食,只要這一週裡他別在自己面前吃就行了。不過,沒等來幼弟的痛定思痛,而是——
“沒關係,反正我都要換牙的,還有媽咪說我的牙齒素質很好,換了牙後,根據蓋然性原則,會變得更好的。麥克,我用的對嗎?”
“麥考夫是媽咪給我取得名字,你就一直用到我死吧。”麥考夫為了甜食連弟弟都可以遷怒,並不是,是“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順帶再次感嘆下兄弟間的基因差異。
——唔,等再過數年,福爾摩斯家的長子要感嘆的基因差異就不止這一個,自己的髮際線悲劇,而弟弟們的卻一如既往的堅挺什麼的,實在是太虐啦。
夏洛克很快就捉到了一隻青蛙,做弟弟的自然是要送上讚美的:“夏利好厲害!夏利最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