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錢箱,裡面空空如也。
趙春棉卷了他們家的錢逃走了。
沈修遠和沐冬至看到許輕言的臉色,頓時就猜到了什麼。
沐冬至氣的渾身哆嗦,說:「我就知道她沒按好心。」
沈修遠立刻搗了搗她,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現在說這些,不就是等於在紫蘇的胸口上插刀嗎?
「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準備怎麼辦?報官嗎?」沈修遠問道。
許輕言也有些猶豫。
報官的話,對方是紫蘇的親娘。
可是不報官的話,她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她絲毫不在乎紫蘇的感受,也不關心她的處境。
紫蘇這是嫁給了他,若是嫁給了旁人,弄不好就是一頓打,甚至還會休了她。
身為人母,她怎麼能這麼自私?
許輕言並沒有多在乎銀子,只是趙春棉自私的做法讓他難以接受。
這不僅僅關乎到紫蘇的未來,還有大牛和二牛。
昨天趙春棉沒有跟大牛二牛一起住,他心裡就有些疑惑。
按道理來說,大牛二牛外出讀書回來,休沐也不過只是一天。
她不應該回家跟他們一起敘敘舊,好好的說說話嗎?
現在想想,原來她是衝著他們的錢來的。
難怪,她不肯回家。
昨晚他不在,這是多好的機會啊?
他糾結了一會兒,最終說:「不報了,就當是買斷了她對紫蘇的養育之恩,日後她的一切都跟紫蘇無關。」
紫蘇聽到這話,哭的更加厲害了,說:「都是我連累了你,都怪我不好……」
「我之間不用說這些,錢沒了我們可以再掙。」
「對,可以再掙。我再給你一些本錢,到時候你還給我就是了。」沐冬至說著拿了一些錢來給了紫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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