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日子都在自閉中。
明明他們種田有經驗,手上還有勁,為什麼不用他們呢?
難不成真的老了?
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啊,那東家心裡到底是咋想的啊?
這會兒有了機會,他們都跑的比兔子還快。
這些都是種莊稼的能手,到山上到處找可以種草藥的地方,大家開始搶著先挖了起來。
誰挖的是誰家的。
反正後山是沒人的。
有的人家搶的地段不好,裡面到處都是石頭塊。
有些人則是搶到了好地方。
他們之間還想鬧矛盾,里正面色一黑,說:
「知道藥廠東家為什麼不要你們了嗎?
一點點蠅頭小利都要斤斤計較,你們哪裡比年輕人省心了?」
那些人面紅耳赤的,也不敢吭聲了。
他們整好了地,李秋陽和沐冬至兩人去看了看。
她從空間裡弄了一些板藍根的種子來,讓他們給種上了。
板藍根這玩意喜歡溫暖,但是也能耐寒,怕澇耐旱。
山坡上的雖然不是砂壤地,但是排水方便,也倒是適合。
王大胖他們聽說村裡要種草藥了,也想去摻和一腳。
沐冬梅頓時就火了,說:「我們欠你們工錢了嗎?」
王大胖有些害怕她,畏畏縮縮的說:「沒有。」
「我們又沒欠你們的工錢,你們為什麼要甩手不幹了?
你們都忘記了以前是怎麼窮著的了麼?
你們要是不幹,我就找別人來幹。
以後你們再找回來,可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我跟你說,想幹這活的人多了去。」
沐冬梅說話又直接又難聽。
王大胖他們本來就有些怯她,這會兒見她甩了臉子,立刻說:
「我們不是不想幹了,只是怕李大夫這邊藥材供不上。」
「你們做好你們的事就好了,供藥的事不用你們操心。
你還想上前去摻和一腳?
你去能幹什麼?現在種草藥?
你草藥能不能種出來還是一說,等你種出來,人家黃花菜都涼了。」
王大胖立刻縮著腦袋回去幹活了。
沐冬梅氣沖沖的去找吳致遠,說:「這些人簡直太沒良心了。
咱們怎麼把他們從窮人里拉出來的都忘了。
這會兒李大夫那裡要種草藥,他們都一個個的巴巴的趕上去了,都是什麼人吶?」
吳致遠問:「你在生氣?」
「當然生氣了,那個李大夫不就是沒事找事麼?
好端端的種什麼草藥?
她好好的造自己的藥不好麼?
沒了藥材,你不是可以給她供藥的麼?
她怎麼就這麼信不過你呢?」
吳致遠嘴角微微一彎,說:「所以你在為我打抱不平?」
「切,我為你打抱不平?
我就是生氣王大胖什麼事都想去摻合一腳?」
吳致遠淡笑不語,把他的利益看成自己的利益,是個好現象。
不用拆穿她。
話說皇宮裡,皇上坐在御書房裡,手裡拿著一些摺子。
他看著這些摺子,眼睛都血紅血紅的。
原來,無雙在皇宮裡受盡了委屈。
他一直都以為他們之間是委屈最多的是他。
因為他一人抗下了所有的壓力。
很多事,他都不能告訴她。
想當年,她驚鴻一舞,使他多年沉寂的心活越了起來。
他甚至打聽她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