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已經坐實了,名氣也不太好,輿論的方向似乎還是向著太后的。
在嚴懲罰了三個嚼舌根的宮女後;總算是殺雞儆猴;將訊息完全封鎖在了宮內,只可惜;等年後恢復上朝,各方安插的探子也許就會將這些訊息傳遞出去了,陳筠對後宮的掌握僅限於未央宮,其餘的宮殿除了太后與堯惜的宮殿外,以後大概、也許等裡面住了人才會提供新的宮女和太監吧,現在也不過是兩三隻小貓去打掃打掃罷了。
倒是宮內的老人,年紀到了25歲的宮女只要沒有錯處,要麼晉升為嬤嬤,要麼就出宮去自行分配了,人口比去年還少上不少。
藉著這次換人,陳筠又刷下了一批人,提拔了幾個身家清白的上來。
去皇子所逛了一圈,陳筠想去見見堯惜,順便問問兵符的事情。
說堯惜偷盜或者私藏兵符?陳筠才不會相信呢,堯惜是什麼樣子的他還不知道?對周圍事物都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其實就是不屑於去參與,看上去雖然拽拽的,人品卻是一等一的好。既然如此,那他藏兵符做什麼?放在好吃麼。
陳筠默默地站在門口,聽到裡面的聲音稍稍愣了下,敲門的手懸在空中愣是沒有扣下去。
也許他來的不是時候?
陳筠看向敖翔,尷尬地後腿了兩步,一想又不對,堯惜和他可不一樣,他因為靈氣的關係身體抽長長大了,堯惜可還是個豆丁的樣子!
敖翔沉默片刻,猶豫道:“也許是你聽錯了?堯惜畢竟還小。”
但願如此。
“君上,外面有人,”屋內,斐遙小聲對堯惜道,冷峻的臉上冒著密密麻麻的細汗。
堯惜悶哼了一聲,讓斐遙去開門。
大門敞開,陳筠朝裡看去,正好看到彎著膝蓋坐在榻上的堯惜。
原來是堯惜膝蓋磕著了,上面青青紫紫的,斐遙正在給他擦藥酒揉著,難怪會發出那樣奇怪的聲音。
陳筠臉紅了一下,為自己想歪了羞愧的,身後是敖翔悶悶的笑聲,這下可是直接羞到了耳尖了。
“皇兄。”
“別起來了,天氣冷,你膝蓋受了傷記得保暖,”陳筠按住了他的肩膀,視線在斐遙與堯惜之間詭異地轉了轉,只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氛圍怪怪的。
陳筠道:“你受了傷,今天早點休息吧,朕只是來問問兵符的事,沒其他事情。”
堯惜沉默片刻,直言道:“是銀月將兵符放在了令書閣。”
“朕知道,銀月是受人指使,堯惜知道天姑是誰麼?”陳筠搬了個椅子,示意斐遙隨意,斐遙一絲不苟得拿起剩下的藥酒去給堯惜塗抹,動作輕柔又不失力道,專注的目光從未從堯惜身上轉移過。
尤其是堯惜疼的皺起眉頭,斐遙似乎比堯惜還緊張,他每次皺眉,斐遙額頭的細汗便會更多一些。
以前的紫薇星君哪裡受過這樣的皮肉苦,身體上疼痛一個仙法下去就好了,何況他仙法高深,從來都是養尊處優的,哪裡像現在這樣狼狽。
斐遙雖然是武曲星,也僅僅保留了記憶罷了,他下凡來付出了不小代價,一身仙力是無法再使用了。不過對於斐遙來說,只要劍在手,一切都不是問題。
因一直練武,斐遙的氣質很乾練,手掌心也有不少剝繭,當他將手心在堯惜膝蓋間研磨時,堯惜悶哼一聲,強忍著沒有叫出來。
那欲說還休的小嘴輕咬著下唇,粉嫩嫩的唇瓣就像誘人採摘的花朵般嬌嫩,光環太閃耀,陳筠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晃瞎了。
清冷無語的紫薇帝星哪裡有想到自己會變成禍國藍顏的一天,他這是投胎的時候被!陰!了!
包括出生在妖孽的肚子裡,也是陰他之人乾的好事。
堯惜的視線掃過陳筠又轉過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