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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了我的狀,以換取拓跋軻的信任。

拓跋軻多少還是有些疑心的,所以,他會一腳將球踢到拓跋頊面前,讓他來處置我。

拓跋頊未必真心要打我,可已騎虎難下。

他的江山太重要了,別說打我幾耳光,就是將我抽筋剝骨,他都不會提出半分異議。

“寶墨,他是皇太弟啊,不許再對他無禮,知道麼?”

拓跋軻已經迫不及待,高大的身體覆下,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卻不敢不回應。

我不怕我變成猥瑣無恥的淫賤婦人,只怕我沒法活著走出青州,沒法回到蕭寶溶身畔,沒法眼看著拓跋軻兄弟得到他們的報應。

窗外落花有聲,窗內春情綿綿,幽甜細膩的沉香嫋嫋繞繞,伴著彼此如醉的纏綿低吟。

我閉著眼承受著如潮水般一***漫過的無上歡愉,滿足地讚歎著男子的英偉,真切溫柔得讓我自己都相信,那一刻,我大概真的愛上這個健碩異常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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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我又搬回了瓊芳閣。

我的寵愛並不比出事前少,除非拓跋軻不在宮中,否則一定召我侍寢;而他自外面回來,必定會賜下各類珠寶衣飾或珍奇玩物過來,堆了我大半個屋子,我也懶得拆開看,只告訴了初晴蕭寶溶已到青州之事,有機會便和她計議怎樣逃走的事。

我的目標太大,走一步都被宮中人盯著,便讓初晴覓著機會去了一次廚房後院,果然又和惠王安排的內線聯絡上了。

據那人傳來的訊息,惠王已聽說了我在行宮的遭遇,非常著急,但青州兵馬眾多,強攻絕對不行,只能暗中設法。現在就等著拓跋軻不留宿宮中的機會行動,好讓我們喬裝逃去。魏宮中的眼線並不只他一人,只要一有時機,就會有人通知安排。

蕭寶溶的安排,自然會細密妥當。我所能做到的,就是這段時間,絕不能再有任何動靜引起別人注意,尤其不能讓拓跋軻發現我有出逃之心。

這一點並不太難。

我剛受了一場重重責罰,越性呆在瓊芳閣休養,除了去重華殿,幾乎不踏出房門一步。我也由著宮中流言傳開,只說我得罪了太子受了教訓,害怕得都不敢離開瓊芳閣了。

拓跋軻隱約聽到了這些話,也曾溫言撫慰,說道:“你愛玩只管玩去,這活潑潑的性子,別終日窩在屋子裡悶壞了。”

我雖是應了,但刻意低調,寧可終日窩在屋中,免得引人注目。

既不出去,遇到諸妃嬪再有磨擦的機會便少了,倒是拓跋頊常去重華殿,也算狹路相逢,倒有兩次被召去侍寢時遇到他。

這面對面地走著,輕羅她們不好再拉我跑開,我不過心頭一跳,隨即便安靜下來,等走到他跟前時,擰出一臉的僵硬笑意向他斂衽為禮:“皇太弟殿下安好!”

他出乎意料地沒再向以前那樣對我視若無睹,默默望著我,好一會兒才道:“墨妃身體好點了麼?”

我不曉得他怎麼有臉問我這話,換了以前,我又要氣得指著他的鼻子怒罵了。

總認為即便他無情,對我來說還是很特別的,所以對他我完全沒有該有的剋制和忍耐,白白地受了一場奇恥大辱。

但我終於還是明白了,他對我,我對他,其實和別人並無兩樣。

除了深深的鴻溝和隱藏著的刻骨仇恨,我們之間,絕無其他。

所以,我揚眉輕笑道:“多謝皇太弟殿下掛懷,託殿下鴻福,已好得差不多了。”

再一欠身,以合宜的禮節和神情告辭,與他分道揚鑣,不再回顧。

第二次再遇見他,他依舊用帶了研判的深邃目光看我,我同樣掛著得體的笑容漠然和他相見,相別。

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