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皇上太過心軟,不曾斬了你這惡毒的的女人,還中了你這妖孽的毒計,辜負了皇后娘娘一片真心!當真是害人害己!”
我忽然記起了這宮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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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幾天情節相對淡了,其實也就是關於情感的糾葛少了些。下面會好些,頊會出來了,然後再下面軻也會出現鳥!不曉得這樣的風格親們喜歡不喜歡,但下部的權鬥部分的確偏多,也不枉偶曾用了《權鬥》為書名。
孤影淡,芳心向春盡(三)
當年吳後被貶式微宮,宮女大多離散,只有兩三個心腹不離不棄,其中就有著這人。當日便是她在半路候著,引了我去見吳後,聽了她一番匪夷所思的惡毒話語。
但我再沒想到,吳後的話,大部分竟是實情。
讓我刺心的實情。
臉色沉了一沉,我拔腳便往宮外走去。
侍衛沒有我的命令,一時不敢怎樣,只將那宮女捆了,踉踉蹌蹌跟在我身後。
走了幾步,我側頭向身畔緊隨的內侍道:“這人說什麼,你們都聽到了罷?不過這宮中之事,不便驚動太多人,白白地惹人笑話。找個地兒送她上路罷。”
內侍忙應了,正要領捉了那宮女的侍衛去辦時,我又加了一句:“小小的宮女,如何有膽行此謀逆之事?背後必有主使之人。聽說吳庶人自大梁建立後便心懷不滿,日夜咒罵,把身體都氣得垮下來了。她又和我大哥夫妻情深,大約很樂意和他同時入葬簡陵吧?”
如今跟在我身後的內侍,都是最善窺伺主人顏色的狡猾狐狸,立時明白了我的意思,低低應了,迅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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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式微宮總管來報,故齊廢后吳氏在式微宮中病歿。我隨即令禮部將她按貴人之禮裝裹,預備隨葬簡陵之中。
當日的吳相一黨,早在惠王和蕭彥的聯合清洗下倒得七七八八,何況吳後在齊時便已被廢,她的死亡,幾乎沒有引起任何朝臣的注意。至於那個宮女,更是無人理會其死活了。
——事實上我也不願理會這宮女和吳皇后會怎麼死。
只要這兩個到現在還試圖來害我的人從此自我眼前永遠消失,其他都不重要。
倒是我遇刺的事引來了很多的人關注。
蕭彥在我遇刺當天便送來了安神湯,第二日更讓我自己到宮中侍衛和禁衛軍中挑選高手,建立單獨的衛隊,貼身保護我的安全;與我親近的尉遲瑋、晏奕帆等人,慰問之餘,也紛紛推薦高手到公主府。我趁機便將原來惠王府的韋開、韋卓等人再次調回自己身畔,漸漸讓安平公主府有了惠王府興盛時的景象。
可惜缺少了我那輕裘緩帶溫文清逸的三哥,午夜夢迴,也只能瞪著黑黢黢的窗外,細細地回憶往日這裡的繁華熱鬧,歡聲笑語,以及總是縈在鼻尖的淡淡杜蘅清香、仿若永遠不會消失。
蕭寶溶聽說正在修葺的簡陵有他的一份時,不知道會有怎樣的感想,他身畔的人永遠只看到他安靜恬和的一面,居然回報說是蕭寶溶對梁帝的這份恩典極是感激,看來挺高興的。
我這三哥的性子,也太過溫文內斂了,也不知會不會把自己給憋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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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臨元年十月,北魏兵馬在拓跋軻的親自率領下,兵分三路,連拔數城,逼近廣陵。懷德大將軍秦易川,乃是蕭彥手下第一兇猛的將領,死守要塞,到底敵不住數倍於己的敵軍,飛馬向朝廷求援。
這時刑部大牢也連連傳出訊息。
先是有兩名獄卒無故暈倒了半天,但大牢中並未出現別的異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