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是專門向二位負荊請罪來了。”
程衛國急忙說道:“老鄭,看你說的,哪有這麼嚴重?年輕人,難免氣盛,和別人生點小衝突也在所難免,這話以後可不能再說了,你這不是寒磣人麼?”
“我還沒有來得及去醫院,小和濟勇他們兩個怎麼樣?”
在這方面,單葦清要比程衛國有言權,介面說道:“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捱了一刀,動了一個小手術,縫了幾針,濟勇倒是活蹦亂跳的,用不了幾天就出院了。”
“這還差不多少,我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差點沒急死,懷柱倒好說,要是小和濟勇出點什麼事,你讓我怎麼向你們交待。都是這個小兔崽子搞的。”
鄭甫公式化的說了幾句話之後,突然從沙上站了起來,身形一晃,就竄到了鄭懷柱的面前,抬起手,重重的扇了他一記耳光。這一記耳光打得極為突然,不但程衛國等人沒反應過來,就連鄭懷柱也只覺得眼前一花,跟著左邊臉頰一陣火辣辣的做痛。
打了兒子一記耳光之後,鄭甫餘怒未消,抬起手來又要打,鄭懷柱下意識的伸手去格擋。這個動作讓鄭甫火頭更大,罵道:“媽的,你個小兔崽子,學會躲了是不?”四下裡掃視了兩眼,就要操傢伙。程衛國和趙東進急忙站起來拉住了他,連拉帶勸的將他又拽到沙上,連聲安慰。
鄭甫坐到沙上依然罵罵咧咧的,連茶水也不喝了,程衛國等人越勸他,他罵得越厲害,足足罵了十來分鐘,聲音才漸漸低了下來,連喝了兩大口茶水潤喉。
程衛國哈哈一笑:“老鄭啊,你說你何苦來哉,打了兒子一巴掌,自己手疼不說,罵了這麼半天,到頭來遭罪的還是自己。快再喝兩口茶水,不是什麼好茶葉,將就潤潤喉吧。”
話沒說完,單葦清就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嗔道:“你亂說什麼?”
鄭甫兩口茶水下了肚,不但喉嚨潤了,火氣也澆滅了不少,哼了一聲,對鄭懷柱說道:“到底怎麼一回事,今天你原原本本的說出來,要不然,老子打折你的狗腿。”
二十多歲,將近三十來歲的鄭懷柱,此時在自己老爹面前表現得從未有過的乖巧,小聲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只是忽略了他在酒桌上談的話以及和關兆宇之間的恩恩怨怨。只是說吃完飯之後要送程志和趙濟勇回家,在停車場了生意上的仇家的暗算。“
鄭甫又詳細的詢問了關兆宇的背景資料,鄭懷柱不敢隱瞞,揀對自己有利的說得極為詳細。
鄭甫越聽越怒:“一個開歌廳的竟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買兇殺人?”
鄭懷柱低頭不語。
“老程,今天懷柱已經讓我帶來了,你說這事怎麼處理,我就怎麼處理。”看到鄭懷柱不說話了,鄭甫又轉頭對程衛國來了這麼一句。
程衛國苦笑道:“這事也不能全怪懷柱,他和小從小就一起玩,請他吃一頓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小也沒有大事,就這麼算了吧,只不過懷柱以後做生意的時候,可得要多注意一些。”
鄭懷柱急忙點頭,點得快極,連聲答應。
鄭甫瞪了鄭懷柱一眼,又說道:“那個叫什麼關兆宇的當真是沒有王法了,誰借他的膽子,竟敢買兇殺人,這件事一定得嚴肅處理。老程,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及時的處理這件事的,一定會給小和濟勇一個交待。”
…………………………………………………………………………
送走了鄭甫父子之後,程衛國和趙東進相對無言,良久,趙東進才緩緩說道:“老鄭這手負荊請罪,玩得高啊。”
“嗯,高家莊土八路,高,實在是高!”
………【第六十七章 何去何從】………
白,還是白,白得耀眼。
牆是白的,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