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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位仁兄的武器和那東西完全不搭邊,他用的是一把軍刺。之所以被人稱為“鏈子”,是因為這哥們的腰上,除了褲帶之外,還有一根銀質的鏈子,像一條鋥明瓦亮的綬帶一樣掛在腰側。

這種打扮在現在可能算不了什麼,但是在二十幾年前,絕對屬於前衛的前衛,在滿大街的黃軍裝和藍色勞動布之顯得特別扎眼。

這條鏈子的來歷,他從來沒有對別人說起過,只是說這是他的護身符,不管對手有多強,身上帶著它,心裡就踏實。

而帶著這條鏈子的鏈子也的確無往不利,最令人驚奇的是,即使讓人砍上十幾二十刀,他也總能比一同受傷的人提前好幾天痊癒出院。久而久之,這條鏈子就留在了人們的記憶之,而他的名字卻被人忘得差不多少了。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得想一下才能想得起自己大號叫什麼。

這鏈子的確是幫了他不少忙,可惜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終於有一天,鏈子帶著這條鏈子出去辦事的時候,陰溝裡面翻了船,被幾個不知名的小混混一刀紮在了大腿上,偏巧又傷了神經,從此之後,一個瘸了一條腿的鏈子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在張誠的幫助下,在城東開了一個舞廳,又娶了一個老婆,過起了安安份份的日子,孩子都已經上初了。

鏈子娶的老婆比他小四歲,以前也是叼著菸捲滿大街罵孃的主兒,不過鏈子倒是相當滿足,自始至終,他都沒打算娶一個良家婦女。只是兩個人結婚之後,那女的居然搖身一變,從一個阿飛太妹變成了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入,遇人先笑三聲的賢妻良母,算是給了鏈子一個意外的驚喜。

在這份驚喜面前,兩口子的感情當然好得不得了,具體細節外人是不得而知的,但是從每隔三四天,他媳婦就滿臉桃花,兩隻眼睛都變得水汪汪的特別有神可以推斷出來,不管是家庭還是事業,鏈子這個人都是相當敬業的。

接到張誠電話的時候,鏈子正滿頭大汗的趴在媳婦身上賣力的耕耘著。女人媚眼如絲,想叫又怕吵醒了另一個屋裡的孩子,只好扯過枕巾塞在嘴裡從鼻孔裡出一陣嬌媚的“唔唔”聲。這聲音聽在鏈子耳,無異於打了一針雞血,更加的賣力了。在這兩口子的摧殘下,身下原本厚重敦實的大床也出了“吱吱”的聲響。

就在這個時候,鏈子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打著轉響了起來。之所以是打著轉響,是因為鏈子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成家之後,就變得相當謹慎,幹什麼事都儘量做到雙保險。過日子如此,擺弄電話也是如此,除了響鈴設定之外,手機還設了震動,有人來電話,震動和響鈴一起提醒。現在電話放在床頭櫃上,張誠的電話一來,在震動的作用下,手機就像一隻陀螺一樣打起轉來。

兩口子正到了緊要關頭,被這陣鈴聲弄得心裡一驚,只見鏈子雙目圓睜,額頭青筋暴起,打了幾個冷戰之後,長長的出一口氣,軟綿綿的趴在那裡,頭也不回,伸手將電話摸了過來。

他媳婦顯然被這不開眼的電話壞了好興致,一把將有氣無力的鏈子像推死豬一樣推到一邊,翻了一個身,抓過毛巾被蓋在了自己身上。

鏈子心裡也是一陣鬱悶,嘴裡低聲咒罵了幾句,可是一看來電顯示,馬上就換上了一副笑容,忙不迭的接通了電話:“喂,誠哥,我是鏈子。”

張誠“嗯”了一聲:“廢話,我給你打的電話,當然知道你是鏈子了。你那個舞廳現在還開業呢麼?”

鏈子嘆了一口氣:“現在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吃飽喝足了之後,都***貓在家裡,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這些日子我乾脆就把那舞廳關了,正想著兌出去再幹點別的。怎麼?誠哥想要到我那裡跳幾圈?”

“跳個屁。”在魏煥東和方越元等人面前,張誠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可是在自己當年的小弟面前,張誠依然還是一副大哥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