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幾位也不是沒有打過架,但是包括鄭懷柱在內,都沒怎麼接受過武術訓練,一聽到居然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人,都感到頭皮一陣陣緊,心想要是自己碰到這樣的人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鄭懷柱說完了之後,轉頭對程志說道:“兒,不是哥哥說你,你和小勇從小就和老江學武,哥哥也不知道你們兩個學成什麼樣了。要是你們見到馬二被打的小弟,肯定會自嘆不如,那簡直就不是人乾的話,十幾個人打兩個,在那麼亂的情況下,還能把人的死穴找得那麼準,人物啊,真是人物。”
程志乾笑兩聲,連連點頭:“柱子哥,您就別損我了,我們兩個和江叔那都是瞎扯蛋的,江叔害怕我們挨欺負,所以才教我們兩手防防身,要是真打起來的話,我們和警衛連的那些人也沒有啥區別,一對一或者一對二都行,要是兩個對十幾個,可真就不行。”
鄭懷柱倒是承認這一點,在他眼裡,程志和趙濟勇雖然遇到老江這位名師,但是老江一條腿是殘廢,一個殘廢的名師,想要教出高徒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論素質而言,自己肯定不是程志和趙濟勇的對手,可是讓程志和趙濟勇兩個對十幾個,那就是在把他們往虎口裡送。
那賈老蔫沉思了一會,小心翼翼的問道:“懷少,你覺得那兩個人會不是會方越元的人?”
“馬二剛開始的時候,也是這樣懷疑的,畢竟大學城那一片,方越元一點油水也撈不到,他肯定不會甘心。表面上的平靜,根本就算不得平靜,誰知道方越元是不是在等機會,狠狠的攪和一把?”
賈老蔫沒有再說下去,鄭懷柱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說明這件事肯定還有下。
果然,鄭懷柱伸手抹了一把臉,繼續說道:“但是後來生的事,讓馬二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別說他,就連我都摸不到頭腦。”
“什麼事?”
“那就是,那兩個小子和馬二的人一起被抓到局子裡之後,沒過多長時間,就有幾個軍方的人將他們接走了。在場有人認識接人的人,是軍分割槽的人,但是軍分割槽的人為什麼要把他們接走,我卻打聽不出來,看來這事也被要求保密。我後來甚至找到帶頭接人的楊副參謀長,但是從他那裡什麼也沒打聽出來,這隻老狐狸只是一個勁的嘿嘿笑,聊了半天,說的話還沒有笑的多。”
“我靠,濱海最近怎麼回事?怎麼事事都和軍方有關係?”
鄭懷柱似乎也頗覺頭疼,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的無奈:“我核計,那兩個小子,肯定和軍方有密切的關係。”回過頭又對程志說道:“說實在的,剛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差點沒認為那兩個小子就是你們。”
程志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柱子哥,你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是我們兩個?”
鄭懷柱嘿嘿一笑:“這也不能怪我,會功夫,和軍方又關係密切的,據我所知,只有你們兩個。可是後來一想,濟勇的確是在濱海上大學,但是你沒有理由無緣無故的跑到濱海去打架。總之這事亂得很,想不出來頭緒。”
程志連連點頭:“對對對對,放假之後,我要不第一時間回家報到,我們老爺子非把我關起來審上十天半個月不可,我還敢跑到濱海去打架?開玩笑。”
這兩個小子小時候惹禍的本事全院都有名,可是怕老子也是全院有名,鄭懷柱哈哈大笑,義正言辭的教訓了程志一番,大體上就是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有自己的事業和思想了,不要老爺子說什麼都聽,自己一點主見都沒有。程志和趙濟勇自然是連連點頭,小心應付。
袁八爺饒有興味的看著他們,也是面露笑容,不緊不慢的問道:“這件事咱們先扔到一邊,剛才懷少說想動方越元,難,究竟難在什麼地方?”
鄭懷柱臉色一變:“方越元在濱海經營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