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的,我跟他們好好交流交流。”
“還跟他們羅嗦什麼?先抓起來再說!”阮媛清覺得自己被騙,想起來這事她就氣得牙癢癢。
“回房去,這裡的事情我會處理,用不著你來教我。”溫建國兇起來的時候,口氣也是很嚇人的。阮媛清當然多少知道一點溫建國那些不能見光的內幕,這事溫建國說不能鬧大,自然有他的道理,於是不情願的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見阮媛清上樓回了房間,溫建國暗自鬆了口氣,穩了穩神,他決定過會無論這亡命徒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都不妨先答應著,等他們一出自己這個門,就馬上通知段天鵬把他們給做了。怎麼說自己也公安廳的廳長,他們不過是一些流氓,自己怎麼可能向他們低頭。
溫建國雖已決定示敵以弱,也不想在聲勢上輸給對方,拿出平日的氣派,一副官腔的說道:“唐先生,我很佩服你們的膽色,說吧!你們找我什麼事?”
唐駿知道溫建國是在和自己玩心理戰,可惜他腦海裡那一點主意自己看的一清二楚,這根本不是一個等量上的較量。唐駿眼睛盯著溫建國,淡淡道:“我不管你跟段天鵬有什麼樣的交易,這是我跟李琦、黃韜的事情,現在他們已經歸西,我希望溫廳長不要多事。”
“你這是要挾我妨礙司法公正……”溫建國見唐駿是求自己來的,當即擺起架子來,道:“這案子怎麼辦?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
“當然不是你說的算,因為你不過是一隻走狗。真正話得主的人是段天鵬。我真好奇,你到底收了段天鵬多少錢?一個堂堂的省公安廳廳長,竟去做一個黑社會的走狗!難道你還會缺衣少糧……”唐駿不屑的說道。溫建國心裡想什麼,他心裡清楚得很。
“ 哼,小孩子!根本不懂官場之道,眼下這個時世,哪個當官的不貪。你不貪別人貪,人家大夥還不把你擠下臺,什麼叫官官相護,當然是串通一起才能步步高昇了。 ”溫建國心中暗道,“公安廳廳長名頭夠大,但是老子再做下去也是不會高升了,但如果光是領工資獎金和那一點公款報賬,我能買別墅養小蜜?我瑞士銀行還有一千萬歐元的存款呢?等老子退休了,就可以帶著美人出國定居。這些事情我能告訴你嗎?我跟段天鵬勾結是真,但是你有證據嗎?單憑你嘴巴將,誰會相信你說的,真***的白痴。”溫建國心裡一陣得意,翹起腿來,打起官腔的說道:“年輕人,說話不要信口雌黃,無憑無據我會告你誹謗的。你來的目的我也清楚,但是有關於黃韜和李琦的命案涉及牽連甚廣,警方依著司法程式走,最後依法結案罷了,你們對判決不滿,去法院上訴便是,其他的我也幫不了你。”
“嘖!說得不錯,本來楊局長那邊的司法程式已經走完。我就擔心溫廳長你會做錯事情,所以特別趕來提醒一下。”唐駿笑了笑,說道:“瑞士銀行一千萬歐元的存款,要憑你的工資,十輩子也未必賺的到!再說了,這錢都是白送上門的,溫廳長你還打算這退休了到國外養老吧。”說著站起身來,唐駿雙手插進褲袋,往前逼近一步,彎下腰直直看著溫建國的眼睛,“不知道溫廳長打算跟誰到國外去安享晚年,是家裡的老婆呢?犯事這位阮媛清小姐,又或者找一個美貌的洋妞……”
冷汗,頓時順著溫建國的腦門流了下來,自己瑞士銀行一千萬歐元存款的事情除了自己和段天鵬,根本連阮媛清都不知道,這人卻是從何得知?
溫建國不知所措的時候,唐駿一陣冷笑,站直了身子,又道:“溫廳長,你可是快退休的人了,總不能後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吧。”
溫建國聞言臉色立刻又白了幾分,自己作為警察,竟跟黑道勾結,這捅了出去可是天大的漏子。溫建國不知道唐駿到底掌握了多少東西,只有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一邊臉色僵硬地跟唐駿打著哈哈,一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