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少數,只要隨便出來一個,他們的行跡立刻暴露不說,極有可能被坐鎮在這裡的人,一舉格殺。
白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爾後神色恢復如常。他們兩個人,都是梁少師安排過來的人,所以現在在其他人的眼裡,他們都是梁少師的人。所以即便他們現在的身份,和修為在這幫子的看守人員中,一點也不顯露,其他人見了他倆還是恭恭敬敬的。
當然,這只是在金州大牢這邊。其他人,就不是這樣了,譬如獨孤求仁。
這廝今天穿著一身黑白色的劍條長衫,無比的風騷居然還給自己化了一個妝,看上去,很是瀟灑,不過這份瀟灑中掩藏不住那一股子的陰厲之色。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這兩個人。周身氣息,形如大海一樣,深不可測。
能讓白森感覺深不可測的人,修為境界絕對是遠在他之上的。這兩個人。有似說好的一樣,一著黑,一穿白,身上的佩劍,更是一個擺在左邊,一個擺在右邊。
看到這裡,白森的目光又轉動了一下,對於這兩位的實力。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那就是這兩個人,必然擅使合擊之力,而且他們的合擊之力。恐怕遠在他們的單兵作戰的能力之上。
原本白森還想著,要不要趁著獨孤求仁落單,找一個機會幹掉他。現在見到這兩個人,幾乎和他寸步不離,想必是張克靖貼身用來保護獨孤求仁的人。有他們這樣的保護,白森就知道自己的機會極其渺茫。除非先用劍符,除掉這兩個人,然後再來對付獨孤求仁。不過將劍符。浪費在殺獨孤求仁這件事情上,讓他有些捨不得。
……
獨孤求仁走過來。幾乎都沒有用眼睛看一下守在大牢門口的白森和上官驚仙,將要擦身走過他們兩位的時候。這廝冷冰冰的聲音迸射出來:“白家的人,都在裡面吧?”
他這是明知故問()。
白森沒有說話,上官驚仙回答:“是的,都在裡面。”
“那好,你們在前面帶路,本座要到裡面看一下。”獨孤求仁說著當先朝著裡面行去。說是要上官帶路,其實這廝又哪裡肯讓這裡隨便的一個人走在自己的前面,從他現在就開始自稱本座就可以看出這傢伙現在的自信心爆棚的不是一點半點。
“好嘞。”上官驚仙回答了一聲,爾後一步上前,想走到獨孤求仁的身邊。他就是想測試一下,他的兩個護衛,是不是真的,不會讓生人距離獨孤求仁過近。
果然他的步子邁出來,左側那邊穿白的人,身上迸射出來一道無比霸道的氣勁,生生就將他的身體彈開,不讓他靠近獨孤求仁。
上官驚仙心中一驚,從對方的這一手暗勁中,他就已經知道,這個傢伙的實力,很不簡單,估計有命輪高階七層至九層的實力。當然被彈開之後,他不動聲色的故作愕然之色。
穿白之人冷哼一聲:“獨孤公子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不要亂走,也不要亂說,更不要亂動,不然會,死人的。”這傢伙說到這裡的時候,嘴角微微上牽,露出一個無比猙獰的笑容。
白森的身位在上官驚仙的後面,隔著上官驚仙,他都感覺到了穿白之人眼眸深處的殺氣。也許正如他說的,只要上官驚仙僭越一步,可能已經血濺五步,斃命當場。
著黑之人也許是覺得穿白之人的言語過重,有意緩和他們之間的尷尬,道:“你們也不要太過擔心,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對自己人,是不會亂下殺手的。”
穿白之人面露不滿,似乎是覺得著黑之人的話,說的有點過的。
但是被著黑之人瞪了一眼之後,穿白之人選擇了閉嘴()。
著黑之人一臉的和善:“二位請前面帶路。”
上官驚仙沒有說什麼,他現在的身份是梁少師的人,不能刻意的表現得過於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