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許銘裴和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嘴裡喋喋不休,不知道和何婉墨在說些什麼。
“你怎麼回來了?”何婉墨看到許亦琛回來,心裡也安心了不少,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許銘裴了,他是長輩,難聽的話她說不出來,可聽許銘裴在那裡不斷的對她理直氣壯的說許亦琛的不是,她又很生氣,想張嘴罵人。
許銘裴看到許亦琛,譏笑冷哼道:“怎麼?怕你爸難為一個小丫頭。”事實上,他還真這麼做了,在何婉墨面前說了太多難聽的話。
“我已經和你約好了時間,你到這裡算是什麼意思。”許亦琛沒有理何婉墨,直接質問許銘裴說,他已經過了他的底線。
“我和你說不通,還不能找我這個未來兒媳婦說說?”許銘裴瞄了一眼何婉墨,心裡覺得這小丫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看著就是個小狐狸精,遲早把許亦琛的錢全都給拐了去,但是隻要有他在的一天,就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gt必須姓許,他的那雙兒女一定要得到他們該得到的東西。
“你夠了,還嫌鬧的不夠大是不是,許銘裴你別逼我。”許亦琛隱忍著怒氣,從他懂事起,再也沒有叫過許銘裴一聲父親,覺得他侮辱了這兩個字。
“我逼你什麼了?誰不知道我有個這麼有錢的兒子,而且他還很不孝順,可以對他的女人一擲千金,卻不知道可憐可憐他的老父親,就差要流落街頭了。”許銘裴又和許亦琛打起了感情牌,一想到他要把gt的股份轉到何婉墨名下,就氣不打一處來,覺得許亦琛還是給他的太少,很吝嗇。
“我以為我們已經斷絕關係了,有時候真的想把自己的血放幹,和你徹底撇清。”許亦琛輕笑道,他看了何婉墨一眼想讓她進臥室,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透過一些事後,他不想把她當成外人,即使讓她看到這麼不堪的一幕,這種可笑又扭曲的親情讓他感覺到很無力。
“血緣關係是你想斷就斷的?忘恩負義這四個字,難道還用你的父親親自去教你怎麼寫?”許銘裴怒聲道,非認為許亦琛是欠他們一家的。
“我不記得有恩,你回去吧。許亦琛有些頭痛讓linda去把他的止痛片拿來,這陣子的事兒實在是太亂了,尤其是面對許銘裴,如果不是顧忌到有血緣關係這最後一層關係,他恐怕早就要爆發出來了。
何婉墨心疼的看著許亦琛,正當著她的面在吃藥,知道他的頭痛是又發作了,再也不想做個旁觀者,她對許銘裴開口說道:“伯父,您就不知道心疼一下自己的兒子嗎?他也是你親生的,為什麼非要這麼咄咄逼人,為了你自己那雙兒女,總是來找他的麻煩,他不欠你的。”
“我要的不多,只要gt的股份給他的弟弟妹妹,總比便宜到你的手裡要好。”許銘裴獅子大開口道,對何婉墨充滿了反感,覺得不懂禮數,兩父子間說話,她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來插嘴。
“伯父給不了你,許亦琛已經簽了財產公證書,gt股份到我名下已經成了事實,所以伯父,您還是別在這裡做無用功了,廢了半天口舌,也得不到什麼錢,何苦呢。”何婉墨霸氣的說道,胡編亂造的很有底氣,他不想讓許亦琛為難,要替她出頭,去保護他。
“你以為我會信你一個小女孩說的話?大不了我再找記者去聊聊天,說說你是怎麼榨乾我兒子的。”許銘裴威脅道,深諳娛樂圈裡的明星,最害怕的就是這些記者,無論你有多大能耐,只要醜聞一出,別指望著有翻身的機會,到時一定會被輿論的吐沫星子給淹死。
“不管你信不信,我無所謂了,過幾天我會開記者會說清楚一些事,省得你總往記者那裡跑,再鏡頭那兒訴苦說自己有多委屈,從今以後我還是會管你,每個月的錢數照常給你,準保你一家老小衣食無憂生活富足,還有如果你再去澳門賭錢,這個我幫不了你,我們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