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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成哲不好找許亦琛說什麼,只能找到何婉墨問她到究竟發生了什麼,《夢淮巖》拍攝進度原本就要比預期緩慢的多,這麼拖下來離殺青恐怕是更遠。
何婉墨知道了習成哲的來意後,對他說道:“習導,他太累了需要休息,這段時間除了每天早上五點多我們演員就要準備拍攝,有時還要拍夜戲,我知道演員對於這種辛苦是必須承受的,可我們也不能超過身體的負荷,不光是他,半個月下來攝像師就累倒了幾個。”
習成哲知道何婉墨說的在理,可是拍攝進度緩慢也是個問題,他是個導演最關注的還是可不可以預期殺青,他也不繞彎子直接對何婉墨說:“我和亦琛打過不少交到,圈內的導演也是說過,他很難配合,辛苦是在所難免的,做演員就應該承受這些,我只想知道亦琛今天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畢竟有很多導演說過和許亦琛拍攝都要順他的心情來,只要他不高興我們完全沒轍。”
何婉墨聽到習成哲這麼說許亦琛心裡自是不樂意覺得他冤枉,雖然許亦琛有時候是隨性了一點,頒獎禮中途退場這些事在他身上發生不是一兩次,可和他合作過三次,許亦琛的敬業精神她從不懷疑,每晚他都會看劇本準備明天的拍攝,不明白習成哲這樣資歷深厚的大導演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她對習成哲替許亦琛鳴不平說:“如果許亦琛真要是像您說的那樣,那他根本就不會來這種地方去拍戲,文藝片現在本身就是小眾遠比商業片要差的多,那麼多劇本他不挑,偏偏選擇拍《夢淮巖》?來到這兒他每天心情都不好,您看除了今天他哪次耽誤過拍攝,當然如果您說吻戲的事,那完全不能怪他,是我的問題因為知道他要拍吻戲對他又作又鬧,無奈之下他才會提出這種要求,一切都是我的不對,在這裡跟您道個歉。”
習成哲心裡有底,許亦琛接文藝片本身就是給他面子,何婉墨說的確實也有道理,除了今天還有那場吻戲許亦琛都是全程配合,演技自然也不用多說很少ng一遍就過,這次也許真的是他多心。
“亦琛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他最近臉色很不好,我每天坐在監視器後面可看到他瘦了很多。”習成哲轉而關心起了許亦琛的身體,如果不是故意不配合,那一定就是身體出了問題。
“他很好,只是一直沒有休息好,調整過來就可以了。”何婉墨回答道,她當然不可能把許亦琛整夜失眠的事情告訴給別人,在娛樂圈裡最重要的就是把緊口風,無論對誰都不可能掏心置腹,有些事情只要你說出來就會被傳出去,到最後衍變成各種版本,沒準一個神經衰弱就會被記者捉住不放說出什麼嚴重的病出來。
何婉墨說許亦琛身體沒什麼要緊的事,習成哲也稍稍放心了,盼著不會在出現今天這種事情,和何婉墨聊了幾句她接下來的拍攝安排,也就走了。
何婉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珍妮弗,現在她這個樣子怎麼說,應該是從沒見過這麼狼狽的混血美女,在鳳凰村呆了半個月,珍妮弗已經是素顏出身,頭髮似乎也很久沒有打理過,亂糟糟的披著,有些地方都打了結,腳下也不再是高跟鞋不離,接受現實換成了平底鞋每天走的這坑坑窪窪的土路,穿著高跟鞋她已經記不清自己摔了多少次,最嚴重的一次在allen的面前呈現一種前撲樣子和黃土地來了一個零距離接觸,樣子慘極了。
“許今天是怎麼了?我聽人說臺詞都接不上。”珍妮弗關心的開口,很難相信在許亦琛身上會犯這種失誤。
“沒事,他只是沒休息好。”何婉墨忘了自己今天已經到底和幾個人幫許亦琛解釋了。
“你們也悠著點,別總晚上做那種事兒,男人很耗費體力的。”珍妮弗想起許亦琛發瘋似的大白天將何婉墨壓在身下狂吻的樣子,不自覺就聯想到了是不是許亦琛晚上太耗體力,才會弄成現在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