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對他打擊能有多大?”
“聽說程坤那邊已經撕毀合同了,還要去告顧臣。”
白溪吃了一驚,“他還敢跟顧臣對抗?”
樓正勳挑挑眉,“你知道他在這個專案上投了多少錢嗎?”
白溪癟癟嘴,“不知道顧臣會不會動手,畢竟他可不是會吃虧的人。”
樓正勳笑了笑,從桌子上拿過一個牛皮紙袋,“這會是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白溪眨眨眼,拿過來看了看,“這是什麼?”
樓正勳拆開紙袋,將裡面的材料拿出來,“顧臣的治療報告。”
“……這東西,不會牽扯到**嗎?”
“那又怎麼樣,他這樣的情況,本身就不該從商。”樓正勳翻了幾頁,“他說自己已經治癒了,但是實際上只是醫院的強迫治療而已。後期還要不斷的治療和跟進,他連最起碼的民事能力都沒有,怎麼可以辦公司?”
白溪歪了歪頭,“哎?那他是怎麼辦了公司的……”
“隱瞞啊,”樓正勳吧資料往桌子上一放,“他的病從頭到尾都瞞著,所以沒人知道。”
“那我們現在就是說了,估計也沒人信吧?再說,他就算是精神分裂,也沒對別人造成什麼的大的危害,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樓正勳笑了笑,“媒體可不是你,只要給他們一點蒼蠅腿,他們都能說出外星來客,放心吧。”
白溪還是不解,但是看見樓正勳那麼自信的樣子,她也就沒多說什麼。
樓正勳抱過豌豆芽,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跟他嘟囔著什麼。白溪仔細一聽,全都是什麼民事行為什麼民事責任之類的,頓時哭笑不得。
“兒子還不到一歲,你教他學法啊?”
“這叫耳濡目染,我這是給兒子做早教呢!”
或許是因為豌豆芽在樓正勳面前表現出了太多的不一樣,所以他已經不能把兒子當成一個單純的小傢伙。
相反,白溪倒是覺得豌豆芽就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子,每天嗷嗷待哺等著自己餵奶,撐了就拉的,沒什麼不一樣。
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人把豌豆芽放在嬰兒床上。豌豆芽在那裡哼哼唧唧,手腳不斷的動彈,看上去像是有些煩躁似的。
“這是怎麼了?”樓正勳洗完澡出來,就看見豌豆芽在那裡像是全身漲了蟲子似的動來動去。
“估計是想跟我們睡吧,”白溪疊好衣服,看著小傢伙,“前幾天不是把他放到大床上睡了嘛,估計現在是不想自己睡了。”
樓正勳擦著頭髮走過去,低下頭看小傢伙。見他雙手攥拳,兩條小腿正不斷的踢著。
“兒子啊,你媽媽是我老婆,只能我睡。你呢,要等大了,睡自己媳婦兒,懂嗎?”
豌豆芽打了個噴嚏,弄了樓正勳一臉奶腥味。
“哎,你別什麼都跟兒子說,你不是說他什麼都聽得懂嗎?那就注意點啊!你看看你剛才說的,那叫什麼話?教壞了孩子,我看你怎麼辦!”
樓正勳親親豌豆芽的小肚皮,“我那是給孩子做好心理準備,萬一以後兒子不知道找媳婦怎麼辦?你看,像宇升那樣,混蛋了二十多年,要不是深深救苦救難,說不定他現在就跟男人過了。”
白溪直接拿起豌豆芽的尿布朝著樓正勳扔了過去,“好好說話!小心讓宇升聽見揍你。”
“他揍我?”樓正勳回過頭來,看著白溪,“你沒看他最近在忙什麼?”
“不就是那個紋身嘛?其實我也不太明白來著,紋個身怎麼那麼麻煩,還自己設計。”
樓正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