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儒家真的完了”。
“請辭回家吧,隱匿在這大千之中,我就不信陳乾還能緊緊的抓住咱們小辮子不放”太保出聲道。
太傅苦笑:“還有選擇嗎?”。
儒家之道乃是藉助朝廷,藉助人道氣運修煉之道,若要是有萬一可能。幾個人也不想離開朝堂。
皇宮中,陳乾的寢宮。
此時陳乾臥倒在床,面色慘白,瘦弱的看起來好像是一堆骨頭架子,唯有薄薄的肌膚貼在上面。
易妃靜靜的坐在陳乾床前,陳乾雖然一副大病的樣子,但是天子龍氣不散,依舊不容小覷。
易妃細膩的手掌輕輕撫摸陳乾的臉頰:“陛下最近最越來越瘦弱了。都是那群該死的儒生暗算陛下,不然陛下安能如此”。
陳乾將頭貼在易妃的大腿上。感受著那股豐腴,一抹醉人的體香傳入鼻孔,陳乾懶洋洋的道:“儒家已經被朕折騰的不成樣子,人心惶惶,就剩下那三位老東西,只需找一個藉口。就能將其逐一除去,解去朕的心頭大患”。
“慢慢來,總是有機會的”易妃嬌媚一笑,聲音落在陳乾的耳中,說不出的誘惑。
一股無名慾火從小腹中燒起。陳乾攥住易妃的大腿,不斷探索。
易妃握住陳乾的手:“陛下,你的身子”。
陳乾聞言一嘆,他現在身子瘦弱,病入膏肓,根本就禁不起大運動。
下一刻,易妃輕輕掀開被子,將頭鑽了進去。
許久之後,陳乾動作一頓,呼吸一滯,身子不斷顫抖,升起了異樣的潮紅以及汗珠。
第二日早朝,陳乾被人攙扶著坐在龍椅上,虛弱的閉上雙眼,將頭依在龍椅上,不言不語。
易妃一身鳳冠霞帔,面若桃花,一雙狐媚的大眼中全是威壓,頭頂虛幻的王冠逐漸凝實。
眾位大臣見到這一幕早就習以為常,紛紛跪倒在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位愛卿平身”聲音雖然陰柔,但卻別有一番威嚴,那一絲絲狐媚在頭頂鳳凰的加持下,變為了無盡的威嚴。
“謝陛下”眾位大臣再次拜謝,方才站起身。
易妃眼底閃過一抹得意,這眾位大臣跪拜,也不曉得是在跪拜皇帝,還是在跪拜她這個皇后娘娘。
看著下面仿若木頭人的三公,皇后心中冷笑:“老傢伙,你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只要找一個由頭將其除去,這朝堂可就是本宮的了”。
心中這般想者,邊上的小黃門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一個大臣此時站了出來:“啟稟陛下,娘娘,昨日御林軍都統在酒樓鬧事,打傷幾位無辜百姓,還請陛下娘娘降罪”。
“胡說八道,明明是那幾個漁夫先招惹本將軍的”御林軍都統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宰相門前三品官,更何況是當今人皇陛下的近侍。
易妃擺擺手,滿臉不在乎道:“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幾個賤民而已,何須將這事鬧到朝堂上,平白的失了臉面”。
“娘娘所言正是,這朝堂乃是商議家國大事之地,要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往上湊,豈不是耽誤大家時間”御林軍都統聞言立即恭維道。
那官員面紅脖子粗的在哪裡吭哧道:“這,,,這,,,這,,,”。
吭哧了半天,面對著皇后兩道煞氣的鳳目,敗退了下來。
太師見此一嘆,這般下去,大周朝廷毫無希望,早晚要敗在這女人手中,還是早早抽身事外為妙。
想到這裡,太師給太傅,太保打了一個眼色之後,一步走上前來:“陛下,臣有事啟奏”。
太師在朝堂上多年未發言,毫無作為,滿朝文武下意識的將其當成了木頭人,今日見到這“木頭人”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