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得小心避開兇獸爭鬥的地方,以免被無辜傷及。
“累了吧?停下里休息會。”白墨拍拍天仙的肩膀,天仙看了一眼白墨的腿,堅持道:“不累。”
“我累了,想休息會。”白墨道,看少女一臉無奈的樣子心情十分愉悅,連帶著腿上的傷都沒那麼疼了。
“吃點東西。”白墨從儲物戒中掏出些精緻的糕點和靈液。
天仙將吃食分成兩半,自己拿一份,另一半推給白墨。
“我已經辟穀,不用吃,這些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小點心,並不多,還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呢!”白墨並不接,不贊同地道。
天仙盯著白墨失血過多蒼白的臉色,後者被看得心裡一緊,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在認真地盯著一個人時給予人極大的心理壓力。
“你受傷了,而且還要撐起結界。”天仙看了白墨一會,指出這個事實。
在天仙固執地堅持下,白墨方吃下東西。
天仙盯著白墨吃完東西好看些的臉色後,更加堅定了一定要讓他吃東西的決心。
陰暗而兇獸橫行,死而復生,永不知疲倦,不斷迴圈沒有時間概念,且一片荒蕪的的世界。
沒有光亮,看不到希望。
她抱著懷中的男人一路長途跋涉,越過平原,走過沙漠,爬過高山,卻不知是否能出去,但是她從未放棄,從來沒停下腳步。
白墨雙腿的情況不斷惡化,卻強打起精神,閉口不提自己的傷勢,只說些趣話打趣天仙,笑得像個沒事人一般安慰天仙,他們一定能出去。
天仙心裡莫名地很難過,看著男人越發虛弱的身體與慘白的臉色與發黑的嘴唇,彷彿隨時都要昏過去,卻咬牙堅持,還時不時逗她和寬慰她,說一些他以前的見聞。
“你中毒了?”天仙腦中靈光閃過開口問道,她看過電視劇,這樣的情況一般是因為中毒。
白墨沉默了一下,沒承認也沒否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幾天,他一直汲取陰界的陰之力與妖毒對抗,才得以苟延殘喘。
天仙心底湧起些莫名的悲傷,卻口氣很差地強硬地道:“你死了正好,我正好回家帶孩子,把被牛勾走的牛郎搶回來!”
白墨失笑。
天仙不開心,她最不想她就是那傳說中被人偷了衣服還珠胎暗結的七仙女,此時卻刻意提起為氣白墨,實在是幼稚。
“師父,你不適合當小三,當小三是要被人罵的!”天仙抱著懷中的男人,突然想跟他多說些話,有一搭沒一搭地道:“小三是什麼,你知道嗎?就是插足別人婚姻關係的第三者,背棄道德三觀,是要遭人唾罵的!”
“我定是不怕的,因為我不需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只需要將那些閒言碎語者殺了,便無人再敢非議,我定下的規則便是王道,同樣擁有道德的制高點。”白墨沒有隱藏真實的自己,將自己的想法玩玩本本地說出來。
“……”天仙,她覺得這個奇葩的邏輯好熟悉,不對,是跟清溟、清淵一樣神經病。
“師父,你會與一隻妖結為伴侶嗎?”
白墨聽到少女突然不著頭腦地問了一句,思索著少女話中含義,笑吟吟地立即表明立場道:“我不會被妖勾去,哪怕那隻妖再美,你要相信我的定力。”
“……”天仙,他的回答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若我說你在三生石上摸到的銀色紋路是字呢?”天仙行走在曠野之上,平淡地扔出這句她本以為會作為秘密隱藏的話。
“上面寫的什麼?”白墨神色一變,他早在看到天仙對著那些紋路反常時便覺有異,更何況他們如今處於這種困境也是由那些紋路引起的。
天仙覺得她應該把曾經在妖界做妖的那段過往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