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故而悄然跟著來到此地,就是想在滕文嶽遭遇危險之時出手相助。
不成想最後卻引起滕文嶽很深的誤會,不過也此事也怨不得滕文嶽,畢竟修道者最忌諱的就是被別人留心自己的行蹤,所以說歸根結底還是她行事不周所致,她不想滕文嶽因此對她生出敵意,因此極力想把事情解釋清楚。
滕文嶽卻不理會她的解釋,依舊冷然說道:“不必說什麼感謝或者抱歉之類的話,你我二人只是做了一場交易,我需要寒潭綠竹筆,恰好我手裡也有一株千年九節藤,所以我就交易了,至於是價值是否相等,絕非我所考慮之事。交易乃是你情我願,乃至引出其它麻煩,遭人妒恨,亦乃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紫衣少女不想滕文嶽誤會會如此之深,自己已經盡顯真誠,仍無法得到他的信任。本想再解釋幾句,看滕文嶽敵意頗深的樣子,估計一時半刻也聽不進去,也就暫時放下將事情解釋清楚之念。
若是以後有緣再見,總有將事情說清的一天。
苦笑一聲:“道友既然不相信,我也無話可說。不過不管怎樣,我還是應該對道友說聲謝謝。”
滕文嶽冷笑道:“好意心領了,若你真想感謝我,就勞請你趕緊離開此地,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生過,你也什麼也沒有看到,若能如此,就是對我對大的感謝。”
紫衣少女少女對滕文嶽心存一份愧疚之情,故也不在意他話中的挪揄之意,容顏一肅道:“道友儘管放心,但凡我將今日之事向他人說出一言,定叫我魂飛神滅,永世不得生。”
滕文嶽冷漠地說道:“真能如此的話,我對道友感激不盡。”
紫衣少女知道事已至此,自己再不宜留在此地,歉然一笑道:“看來即便我不想離開也得離開了,如若我的行為給道友造成任何誤會,還請道友諒解。”
淺淺一笑,掏出一把小芭蕉扇,嘴唇默默動了幾下,迅變成一把長約兩尺的大扇子,凌空漂浮在虛空之中,竟是一件不俗的中階飛行法器。
紫衣少女縱深躍到芭蕉扇上,淡淡地向滕文嶽點了點頭,腳尖輕點,芭蕉扇靈息暴漲,化作一道虛影,片刻之間載著紫衣少女消失在山林之間。
“記住,我的名字叫海凝煙,凝煙這次欠了道友一個人情,如若道友將來有何需要凝煙幫忙之處,儘管到北燕王國落雁山天池峰來找我……”
柔美恬淡的聲音從紫衣少女消失的方向傳來過來……
原來她的名字叫做海凝煙,真是名如其人,和她容顏一樣美麗動人。
所有的敵意和殺氣瞬間消失,滕文嶽將紫衣少女的女子反反覆覆唸了幾遍,最終默然嘆息一聲,將一直緊緊扣在手中的雲霧風雷陣鏡和玄沙道音葫收拾起來。
他並非感覺心思粗鈍之輩,何嘗感覺不到海凝煙自內心真誠和善意。
只是滕文嶽卻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糾纏和瓜葛。
海凝煙的身姿長相,無一不和他前世的女友極為相似,每當看到海凝煙,一顰一笑之間,滕文嶽心中都會被深深的刺痛,他永遠也無法忘卻前世那段人生最真摯的愛戀。
正因為和前世女友幾乎一模一樣的容顏,滕文嶽心裡對海凝煙生出很大的好感。
但滕文嶽明白,雖然模樣長相幾乎一模一樣,海凝煙終究不是永遠都深藏在他心靈的那個美麗的女孩,因此他不想任這種好感展下去。
畢竟同一容顏,卻是兩個人,兩個世界,誰也無法代替誰。
所以他才會隱藏住內心真正的情感,做出敵意頗深的樣子,目的就是不想將自己和紫衣少女的關係作進一步展。
就當這是一個美麗的夢吧,再怎麼美麗動人,醉人心靈,夢,終究有醒來的一天……
滕文嶽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