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著想死的容貌,即使有著同樣柔弱的模樣,但是假的終究是假的,有些氣質她做不來,有些事情她並不清楚。
不過這也讓段痕水和段清狂更加肯定了這個假的韻雪的來歷。
段痕水輕拍“韻雪”的背,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裡,“雪兒你真傻,本王怎會介意這樣的事情呢,只要雪兒你平安無事就好了。”
聽到段痕水的話,“韻雪”抽噎著,“聽聞王爺這些年不再娶妃納妾,臣妾才知道王爺對臣妾的情誼竟是這麼般,臣妾雖深知自己已然不潔,但依舊按捺不住回來見王爺的心。”
“雪兒,不要再哭了,莫要哭壞了身子。”段痕水體貼地說道。
“王爺,你真的不怪臣妾了,也不會嫌棄臣妾嗎?”“韻雪”抬頭,小心翼翼地看著段痕水。
段痕水鄭重地點點頭,“本王怎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嫌棄雪兒,本王只會心疼雪兒你這些年受的委屈。”
“恩恩,臣妾謝王爺不計前嫌。”“韻雪”點點頭,“沒有想到,當年的狂兒不過是頑皮的小孩,沒想到再見之時,竟然已經這般大了。”
“韻雪”的目光落在了廳堂裡另一個人的身上,那邊是段清狂。
只見段清狂的臉色平靜如水。
這一路,他的面色,一直都是如此。
“狂兒是不是介意為孃的……”“韻雪”見段清狂對自己一直都不親熱,小心翼翼地問道。
“雪兒莫要介意,你走的那年,狂兒他還小,如今,他都已經成年了,你的出現必然給了他很大的震撼,給他一些時間適應便是。”段痕水寬慰“韻雪”道。
“嗯嗯,是臣妾不好,臣妾太心急了。”“韻雪”的臉上這才綻開了一抹欣慰的笑容,“王爺,算下來,狂兒如今已經二十有四了吧?母妃這些年不在狂兒你的身邊,都沒能為狂兒張羅婚事。”
“雪兒莫要著急,狂兒雖然如今尚未娶妻,但是男兒志在四方。”段痕水道。
“是,一切皆聽王爺的,臣妾不急就是。狂兒,當日那位侍妾可有下落了?”當著段痕水的面,“韻雪”詢問段清狂。
“沒有。”段清狂很直接地回答。
“什麼侍妾?”段痕水忙問懷裡的“韻雪”。
“臣妾不知,說起來,若不是那位女子,臣妾如今可能都還沒有能夠與狂兒,與王爺你相見,只是那位女子不知為何突然掐住了臣妾的脖子。”
想起了可怕的事情,“韻雪”微微低頭,手不自覺地撫摸上自己的脖子。
“狂兒,這是怎麼一回事?”段痕水忙厲聲問段清狂。
“孩兒尚未查明,待到事情水落石出之時,定會給父王和母妃一個交代。”段清狂很平靜地說道。
“狂兒,你是不是還恨著母妃,當年你還那麼小,母妃便離開了你,母妃心中也是萬般無奈的,如果你怨母妃的話,母妃無話可說。”“韻雪”見段清狂態度依舊冷淡,不由地傷心地說道。
“母妃不必多慮,孩兒只是不喜多言。”
“雪兒,你才剛回來,不應勞累,本王先帶你下去休息吧。”段痕水疼惜地摟著“韻雪”離開了廳堂。
段痕水和“韻雪”前腳剛走,門外駝背就進來了,他感慨道,“王爺,老王爺這裝的未免也太像了一點吧?若不是我很肯定早先就已經把訊息傳到了老王爺那裡,我簡直要懷疑老王爺真的被那個女人給騙過去了!”
“他不過是在做他習慣了的事情罷了。”段清狂說了一句讓駝背聽不大明白的話之後,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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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死去多年的定國王妃回到了定國王府。
傳,睿王為討母親歡心,終於決定大婚。
這,無疑是一個好訊息,一